带些,给家里亲戚长辈都分分,是个心意。”

    程母絮絮叨叨地叮嘱着,“其实新鲜海鲜更好吃,但古县太远了,这天气温度高了,冰冻着可能也会坏掉变味,你们带一箱虾子试试,多带些干货给他们尝尝。”

    程父在帮着打包,也说着:“元掣,你过去后再买些烟酒营养品,家家户户备一份,另外还郑重邀请长辈亲戚们有空来家里玩玩。”

    “爸,我知道的。”程元掣应着了。

    “还有啊,意浓他们是苗族,应该有很多规矩习俗,一定要尊重当地习俗,莫要做失礼的事。”程父又嘱咐了句。

    程母笑了下,“这些不用交代,我们儿子又不是三岁孩子,他为人做事比我们更沉稳老练呢。”

    “他初次去岳家拜访,我总是不放心嘛。”

    为人父母,程父总是担心儿子做得不好,忍不住多唠叨叮嘱两句。

    将干海货都打包装好后,程母又回了趟屋里,取出一个包得严严实实的小布包,递给儿子,压低声音说:“元掣,这里面是两千块钱,你带着去意浓娘家,到了苗族后,该打点的打点,该孝敬的孝敬,别吝啬钱。咱家现在条件好了,不能让人看轻了意浓,也不能失了礼数。”

    “妈,我准备了钱的,带了三千块钱。”

    程元掣早备好现金了,将布包推回他妈手里,“妈,您收回去,您跟爸到屋里来,我跟你们说件事。”

    “好吧。”

    儿子准备了钱,程母也就不强求了,喊了男人一同到屋里说话。

    到了屋里,程元掣没卖关子,“爸,妈,之前有件事一直瞒着你们,现在跟你们说下。”

    “什么事?”程家父母异口同声。

    “其实来家里的二表舅,他不是表舅,他是意浓的爸爸,我岳父。”程元掣压低声音告知。

    “什么?!”

    程母惊得手里的钱都掉了。

    程父表情也很震惊,眼睛瞪得溜圆,“意浓爸爸?他不是...不是已经...”

    “岳父没有死,邱家的事情很复杂,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他当时早就查到有人要算计害他,他是故意入套设计假死,这两个月其实一直藏在暗处查事情。”

    程元掣简单说了下,又指了下黄家的方向,告知:“还有邱梦元,她并不是意浓的亲姑姑,她是冒牌顶替的,岳父此次是奔着她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