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每天都吃海鲜,各种虾蟹贝类海螺海鱼,冬天也会晒些咸鱼干,但全都是晒干的,不是像你们这样用柴火熏干的。”程元掣耐心跟她说。

    邱意浓接着他话说,“我们两个地方饮食习惯完全不同,他们靠海吃海,每天去赶海能捡到各种各样的海鲜,有些海螺鸡蛋大一个,虾子有掌心长,品种还特别多,海鱼品种更是数不清,尤其是去深海捕鱼时,一晚上能搞几千斤鱼,我和王哥两个土包子可长见识了。”

    “一晚上几千斤鱼啊?那能赚多少钱?”苗锁儿惊呆了。

    “少则五六千,多则一万多。”

    “多少?”

    苗锁儿声音都惊得变了,以为自己听错了,“五六千?一万多?”

    邱意浓能理解她的惊讶,笑盈盈道:“长见识了吧。”

    若是别人说,苗锁儿定是不信的,但邱意浓的话,她向来是当圣旨的,表情很是丰富:“姐夫,你们一晚上赚这么多,好富有啊。”

    “我家买了一艘将近两万块的渔船,能去深海捕鱼,所以赚得多一些。”

    “绝大部分渔民家只有小木船,跟你们这边河上的乌篷船差不多大,他们去不了远海,只能在近海捕鱼,收入要少很多。”

    “另外,出海捕鱼风险很大,经常翻船死人,村子周边经常出事故,每年都要死几个,渔民也是用命在搏钱。”

    苗锁儿虽没见过,但也能理解,“我们这边也有在河里江里捕鱼为生的,运气好能赚不少,运气不好时也会碰到翻船,也淹死过人的。”

    将肉吃掉一些后,两位女同志将碧绿的青菜、脆嫩的蕨菜、以及带着特殊清香的野菜下到翻滚的乳白色汤底里,稍微一烫,蘸上酸菜辣椒蘸水,入口鲜甜爽脆,风味独特,两个汉子吃得很满足。

    两位女同志的饭量远不如他们,他们两个将锅底最后一粒米饭都清空了,筛子里的蔬菜也没剩下一根,锅里的肉汤都被舀来泡饭吃了。

    吃过饭后,苗锁儿帮着将碗筷洗了,她跟王铁聊得还不错,回去就跟爷奶和大伯大伯母说了这事,她家长辈倒也没有反对,也没立即同意,只让他们先接触下,长辈们也想找机会跟王铁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