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礼了,就让他们下去了。
月独酌作为王府的世女,自然也是要给南宫榷行礼的。
这是她的继父,也是她的姨父。
她已经九岁了,也知道母亲能为她父亲守孝三年,已经很好了,所以并不排斥她再娶。
何况,不管母亲娶多少个,她才是王府的世女,日后是要继承王府的。
南宫榷同样给了月独酌丰厚的见面礼,又目送她下去。
等只剩下两人时,南宫榷就腰酸的坐不住了。
月欢欢见此,不由笑道:“阿榷需要多多锻炼才行。”
南宫榷瞪了她一眼。
他这样,是谁害的?
“好了,别生气,府里的账本,我明儿让纪彩儿送过来,今儿你累了。”
说着,就一个公主抱,把他抱回房了。
南宫榷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就红着脸缩在了她的怀里。
月欢欢的娘曾说过,正夫是用来疼的,侧夫就是用来睡的,上不得台面的就是用来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