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阿姮,你……”虽然陆云珏不相信宁姮会好色到如此地步,但心里还是忍不住泛起了酸意,“……你收下这个,是什么意思呢?”

    宁姮立刻举起双手,表示无辜,“提前说明,我可是严词拒绝!”

    “是他自己硬塞进我怀里,然后掉头就跑没影了,我都没反应过来。”

    原来如此。

    陆云珏这才松了口气,紧绷的心弦放松下来。他就知道,阿姮行事自有分寸。

    他将盒子轻轻合上,放到自己这边的床头小几上,“那就先放我这儿吧,我替你保管着,等找到合适的机会,再完好无损地还给他……毕竟,确实不是很合适。”

    宁姮就喜欢他这点,无论遇到什么事,总是这般温温柔柔的,处理得体。

    就算吃醋,也十分克制有礼,不会让她难做。

    她笑着凑过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行啊,你看着安排就是。家有贤夫,我还操心什么呢?”

    ……

    秦宴亭这边,虽然又被宁姮“拒绝”了一次。

    但他自我感觉和上次那种干脆利落的不同,这次她至少收下了礼物,而且话也没有说死。

    四舍五入,这就是进步!

    所以秦小爷心情还是挺不错的,一路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回了镇国公府。

    名叫孙川的小厮早已在门口翘首以盼,见到他回来,连忙迎上前,“公子,您回来了!”

    “嗯呐。”秦宴亭脚步轻快。

    “今日工部侍郎家的郑少爷,还有永昌伯府的冯二公子又叫人来请您出去,说是新得了几件稀罕玩意儿,请您去掌掌眼,乐呵乐呵。”孙川禀报道。

    秦宴亭摆摆手,“不去不去,让他们有多远滚多远!”

    “成天花天酒地,不务正业,像什么样子,别带坏了小爷我!”

    孙川:“……”他表情一言难尽地看着自家公子。

    可您之前不就是这群纨绔的头儿吗?哪回不是您玩得最疯?

    但是吧,自从上回从画舫游船之后,自己公子就像被换了魂儿似的。

    现在是蛐蛐不逗了,马也不溜了,酒也不怎么喝了。

    整天尽琢磨着往睿亲王府跑……

    他不免有些忧心,压低声音劝道:“公子,您这隔三差五就往别人家去……要是被老爷知道了,恐怕……”

    主仆二人边说边走,已经到了秦宴亭所住的清晖院。

    “怕什么?”秦宴亭浑不在意,“小爷我又没干什么杀人放火、作奸犯科的事儿,就是去探望一下病患,促进朋友关系,老头他能把我如何?”

    ……那您这“朋友”关系促进得未免也太频繁了些。

    “对了少爷。”孙川想起一事,连忙汇报,“您养在后院的那对大白兔子,昨儿晚上下崽了!”

    “生了四只,粉粉嫩嫩,毛茸茸的,可爱着呢。”

    “真的?”秦宴亭眼睛一亮,“好好养着,记着,务必给小爷养得干净些,雪白蓬松,不能有一丝异味!本少爷要拿来送人的。”

    大兔子肥美,拿来吃;小兔子可爱,送给宓儿玩。

    秦宴亭觉得自己真是规划得当,物尽其用。

    兔子全家都会感谢他给了它们这么好的“归宿”。

    孙川替秦宴亭推开房门。

    “川子,你先下去吧,小爷我去眯一会儿,晚膳好了叫我。”秦宴亭打了个哈欠,折腾半天也有些乏了。

    “是,公子。”孙川躬身退下。

    秦宴亭脱下那件招摇的宝蓝色外袍,正准备往内室走,眼角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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