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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曼曼一听,顿时皱眉。

    “你胡说什么?我只是崴了一下!养两天就好了,我是领舞,怎么可以缺席!”

    苏念起身,摇头道:“你这伤真的挺严重,外表根本看不出来,实际都在里头呢,得赶紧送医院拍片子,领舞肯定得换人了,身体要紧啊!耽误了治疗,毁了舞蹈生涯可就麻烦了。”

    林宛如一听要换领舞,脸色就变了。

    赵曼曼是她一手培养的台柱子,临时换人,她的心血都白费了。

    赵曼曼也慌了,这次演出,是她在领导面前露脸的好机会,不过是想来顾家告状的,没想到苏念胡诌几句就把她的前途给说没了。

    “不……不用吧,我感觉好像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就是扭了一下,敷一下就好了,”赵曼曼连忙改口,动动脚脖子,“你看,你刚才给我摁那几下,好像能动了……”

    苏念故作惊讶道:“赵同志,你可别逞强,伤筋动骨一百天,马虎不得,万一留下病根,以后你可就跳不了舞了!还是听我的,赶紧去医院吧,顾淮安,林团,要不你们送她去?”

    “真的不用了!”赵曼曼急了,也顾不上装了,扶着沙发站起来,假装试着走了两步,“你看,我能走,就是还有点疼,休息两天就好了,不耽误排练!”

    林宛如看着赵曼曼恢复神的脚,脸青一阵白一阵的。

    她又不傻,这会儿也看出点儿门道了。

    可为了维护赵曼曼,还是冷着脸对苏念道:“从赤脚大夫那学来的破医术,在家使就算了,不许出去用,治坏了还不是我们家担责任!一身的土,赶紧换衣服去!”

    一直沉默的顾建国冷着脸,啪的一下把报纸摔在茶几上。

    “报纸都没你们热闹!”

    说完起身进屋去了。

    赵曼曼红着脸,匆匆告别离开了。

    房间里,苏念去卫生间洗漱换了衣服,再出来,穿着舒适的家居服。

    顾淮安又在眼睛军旗,可耳朵却一直不自觉听着苏念发出的各种声音,无法静心。

    “赵曼曼的演技可别我强多了,我甘拜下风!”苏念擦着头发嘲讽道。

    顾淮安举棋的手一顿:“她脚腕没受伤,是装的?”

    “不然呢?真伤了应该去医院赶紧治疗,何必跑这儿来告我一状!”

    “下次遇到这种事,不用跟她周旋,”顾淮安沉声道,“不理会就是了。”

    “那可不行,有些人把别人的宽容当好欺负,不给她点儿颜色看看,她还以为我好欺负!”苏念挑眉,“你看,她自己不就好了?”

    顾淮安轻嗤:“以毒攻毒?”

    苏念:“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下棋吗?”见她收拾完了,顾淮安突然指着桌上的棋盘问。

    苏念走过去坐下,玩笑道:“输了可别哭。”

    顾淮安先前连输十局,今天谨慎了不少,可还是有些被动。

    苏念的心思却不在棋上,她偷偷观察着顾淮安专注的侧脸,浓密的睫毛,紧抿的薄唇,还有那只捏着棋子的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