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失去知觉,砍刀“当啷”落地,抱着胳膊惨嚎后退。

    瞬间废掉两人,陆沉动作毫不停滞,一个箭步贴近惊愕的刀疤强。刀疤强反应也算快,挥拳就打。陆沉不闪不避,右手五指微曲,如同龙爪,直接迎向他的拳头!

    “锁喉手”的变招——锁关节!

    “嘭!”拳爪相交,发出一声闷响。刀疤强感觉自己的拳头像是砸在了一块生铁上,指骨剧痛难忍。他还想挣扎,陆沉的手爪却如同铁箍般猛然收紧,扣死了他的手腕脉门,一股阴寒的暗劲透体而入,让他半边身子都酸麻起来。

    “呃……”刀疤强脸上瞬间失去血色,冷汗涔涔而下,他惊恐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陆沉那双冰冷的眼睛,仿佛看到了死亡的阴影。

    “我再说一遍,”陆沉的声音如同寒冰,“留下医药费,滚。”

    剩下的几个老刀疤手下,见老大一个照面就被制住,两个同伴瞬间被废,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哪还敢上前。

    “给……给钱!快给钱!”刀疤强从喉咙里挤出声音。

    一个小喽啰战战兢兢地掏出一把散碎银钱,扔在地上。

    陆沉松开手,冷冷道:“带着你的人,滚。再让我看到你们踏进这片码头,断的就不只是手了。”

    刀疤强如蒙大赦,捂着手腕,带着手下连滚爬爬地跑了,连句狠话都没敢留。

    码头上陷入一片寂静。所有苦力、船主、乃至青蛇帮自己的帮众,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老刀疤这群人可是码头有名的难缠角色,竟然被这个新来的年轻红棍如此轻描淡写地解决了?

    阿炳咽了口唾沫,看向陆沉的眼神彻底变了,充满了敬畏。铁山则是一脸崇拜,胸膛挺得更高了。

    陆沉弯腰捡起地上的银钱,递给阿炳:“拿去给受伤的兄弟治伤,剩下的分给大伙买点酒压惊。”

    “是!陆哥!”阿炳连忙接过,态度恭敬无比。

    陆沉又看向那些惊魂未定的苦力和船主,声音缓和了一些:“以后这片码头,按规矩办事,该交的费用一分不能少,但也不会多收你们一文。谁要是敢无故欺压你们,可以来找我。”

    他的话清晰传遍码头,众人面面相觑,有些不敢相信。以往青蛇帮的人只会变着法儿盘剥,何时讲过道理?

    但陆沉刚才展现的实力和狠辣,又让他们不得不信。或许,这个新来的头儿,真的不一样?

    处理完骚乱,陆沉让阿炳带着继续熟悉环境。在巡视到一个相对偏僻的仓库时,陆沉注意到仓库角落里堆放着一些看似普通的货箱,但封条却有些特殊,隐隐透着一股阴寒的气息,与他感应父亲遗留功法时的那种气息有几分相似,却又驳杂不纯。

    他心中一动,指着那些货箱问阿炳:“这些是什么货?”

    阿炳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陆哥,这就是我刚才跟您说的‘特别’的货,是彪哥亲自交代的,据说……跟北边有点关系,具体我也不清楚,彪哥不让多问。”

    北边?陆沉眼神微凝。父亲当年被构陷的罪名之一就是“通敌”,通的就是北方的势力。难道这青蛇帮,或者说陈彪,和北边有什么牵连?这会不会与父亲当年的遭遇有关?

    他表面上不动声色,只是淡淡点头:“知道了,既然是彪哥的货,看好就是。”

    但心里,已经将这条线索牢牢记住。看来,这青蛇帮的水,比他想象的要深。而码头这个地方,或许不仅能让他积累势力,还能挖出一些意想不到的秘密。

    接下来的几天,陆沉以雷霆手段整顿码头。他立下规矩,恩威并施。对于守规矩的船家和苦力,他提供保护,甚至偶尔主持公道;对于敢于挑衅或者内部蛀虫,他下手毫不留情,黑龙十八手的狠辣让所有人心惊胆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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