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呢”

    柳芭奇卡晃了晃手里的相机,“是索尼A73,今年3月份才发布的相机,但是内存卡已经被取走了。”

    “所以我们要不要打开看看里面有什么?”白芑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我们要找的下一扇门是几号?”虞娓娓用另一个问题回答了白芑的提问。

    “1号门”

    白芑指了指身后,“刚刚我已经找到了1号门,但是我也注意到...”

    “防空洞的地图和其他一些本该挂在墙上的东西被取走了”

    虞娓娓和柳芭奇卡和白芑同时说出了同样的内容。甚至前者还补充了一句,“应该是最近才摘走的,墙壁上还能看到明显色差。”

    “没错”

    白芑点点头,“所以要不要问问里面的人发生了什么?”

    “开门吧”柳芭奇卡说话的同时,三人全都看向了锁匠。

    “让我开?”锁匠瞪大了眼睛惊悚的问道。

    “你是锁匠”白芑理所当然的说道。

    “可是这扇门根本就没有上...”

    “放心,我们会保护好你的。”虞娓娓自信的说道。

    “或者用这种方式?”柳芭奇卡直接将拧着消音器的枪口对准了锁匠。

    “我开”

    锁匠眼瞅着白芑都已经给他那支大的吓人的霰弹枪重新顶上了子弹,立刻认命的走到防爆门前,用力转动似乎被擦拭过的手轮。

    在吱呀吱呀的酸涩噪音中,这扇防爆门被顺利解锁,里面传出的敲击声也随之变得清晰且急促了许多。

    扭头看了眼手里拿着武器的白芑三人,格外惜命的锁匠走到小推车边解下电线,将一头拴在手轮上,他则躲在了墙边,用力拽着电线缓缓打开了防爆门。

    就在防爆门开启一条缝隙的同时,虞娓娓和柳芭奇卡已经开启了手里拿着的强光手电筒的爆闪模式,白芑则直接将枪口捅进门缝,随时做好了开枪的准备。

    然而,随着防爆门在锁匠的拉扯下展开的门缝越来越大。虞娓娓也好,柳芭奇卡也好,白芑也好,三人全都张大了嘴巴,错愕又呆滞的看着这间风滤室里的西洋景儿。

    “我们要不要开枪?”柳芭奇卡反应过来问道,“我的眼睛中毒了,我能换柳波芙出来吗?”

    “不可以,她是个洁癖,这种环境会让她崩溃的,让奥列格先生和锁匠先生帮忙解决里面的情况吧。”

    虞娓娓跟着反应过来,和柳芭奇卡动作一致的收起枪,并且关闭了爆闪的手电筒,“我们去找一号门。”

    “注意安全”

    白芑面色古怪的嘱咐了一句废话,稍作犹豫之后,招呼着躲在开启的防爆门和墙壁之间夹缝里的锁匠一起走进了这间风滤室。

    在最初的警惕之后,锁匠在看到风滤室里的一切时不由的瞪大了眼睛,随后发出了“喔哦~~~!”的一声惊呼。

    怪不得他有这样的反应,实在是这间风滤室里的景色过于别致了些。

    在这间不足20平米的风滤室里,几个粗大的通风管道连接着一个可以由电机带动,也可以由人力踩踏的方式带动的送风机。

    在周围靠墙的位置,还堆积着一个个水桶大小,带有透明塑料包装袋的空气滤芯。

    但相比这些标志性的苏联人防战备物资,这间风滤室里最吸引注意力的,却是一个全身赤裸,手脚被手铐分别靠在送风机的脚踏运转装置上的男人。

    这所谓的人力运转装置说白了就是几组自行车架子一样的东西。

    就比如此这间风滤室里的是8辆一组,而那个全身赤裸,头上套着个黑色头套,屁股底下还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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