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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的卧室里,躺在床上的白芑在关于地下的那些宝贝能卖多少钱这件事上越琢磨越兴奋。终于,当他开始烦恼,等有了钱之后,到底该先买辆好车,还是在老家买套别墅这个蠢问题之后,他也完全没有了睡意。
就在他开始犹豫,要不要重新回到地下,把所有值钱的物件全都好好检查一遍,再好好统计一遍甚至拍个照的时候,他却突然皱起眉头坐了起来。
打从回来开始,他就一直保持着和其中一只荷兰猪的视野共享。
此时,那只荷兰猪就在房门口啃食着青草,但就在刚刚,却有两个黑影翻过了不足一米高的篱笆墙,猫着腰走到了房门口。
在那只只靠两条后腿站着的荷兰猪眼巴巴的注视下,这俩人甚至格外熟练的靠墙叠起了罗汉,显然是准备通过二楼的窗子翻进来。
“窝糙?”
白芑连忙下床,凑到窗边撩起窗帘往外看了一眼,随后又跑到另一面,朝着北边的简易仓库看了一眼。
此时,那间维修仓库门口本应彻夜点亮的照明灯已经熄灭了,显然,那里似乎也有人准备动手做些什么。
根本来不及多想,白芑快步回房间,抄起老警察米哈伊尔借给自己的猎枪,三两步蹿到即将有人翻进来的窗边做好了准备。
“咕噜噜——”
推拉式的纱窗被人从外面轻手轻脚的推开。
然而,还没等这个毛贼探身往里看,一支冰凉粗大的枪管便从旁边的墙垛阴影里伸出来,在他惊恐的眼神注视下对准了他的脸,又擦着他的脸颊和耳朵以及后肩膀,从脑袋边捅到了身后,瞄准了斜下方的院子。
“砰!”
寂静的夜色被这支图拉牌猎枪的嘶吼敲碎,院子里种着不少花的十几个花盆也被铁砂子打的粉碎。
“妈妈!”
扒着窗子的毛贼几乎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哭喊着仰面摔了下去,在屎尿横流中和下面的人肉梯子摔做了一团。
“双手抱头趴在地上!”
白芑说话间,已经摸出一支足以亮瞎狗眼的强光手电筒对准了一楼门前的那俩毛贼,“我的枪里还有一发子弹,足够把你们屁眼儿里的最陈年的屎都轰出来!”
这威胁配上刚刚那一枪效果极佳,这俩毛贼在意识到自己还活着之后,连忙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用手抱住了各自的头。
将看守这俩毛贼的工作交给仍旧抱着一根草站在门口的荷兰猪小哥儿,白芑在用窗子夹住了手电筒之后,立刻跑到了另一边的窗子,打开备用手电筒,用刺目的光束笼罩了停在维修车间门口的车子,也笼罩了那俩似乎正在撬锁的人影。
“这夫妻俩怎么就不养几只鸽子呢”
白芑遗憾的念叨了一番,如果这家养只鸽子,他就能一直跟着,看着那俩人接下来准备往哪跑了。
好在,就在那俩人意识到已经暴露准备上车逃窜之前,路对面的小院里跑出来一个手里拿着手枪和强光手电筒,身上只穿着一条大红色睡裤的老男人。
同样将强光手电筒卡在窗边,白芑连忙下楼打开了房门。
好在,这边这俩似乎是真的被吓坏了,他们不但没跑,身上似乎都弥漫着尿骚味和屎臭味。
“赶在警察过来之前,你们最好痛快些告诉我为什么来这里以及打算做些什么,否则我只能按照你们打算逃跑给你们来一枪了。”
白芑说着,已经嘎嘣一声合拢了重新装好了子弹的双管猎枪。
“我们没有恶意!我们真的没有恶意!”
其中一个纹了花臂的毛贼惊恐的大喊道,“亚历山大欠了我们大概八十万卢布,我们听说他要进监狱了,我们只是想来这里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