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可以很明确的担保,那座狩猎奖杯是假的,它或许确实出自法贝热工坊,但绝非由沙皇授予的。”

    “所以那块人骨是假的?”白芑问道。

    “在那个时代”

    重新换上一双橡胶手套的柳波芙指了指行李箱内侧的逃亡攻略,“我是说,沙俄封建王朝即将被苏维埃推翻的那段时间。

    对于白匪来说,参与过猎杀拉丝谱经是毫无疑问的大功臣。

    这一行为被美化成旧贵族阶级对‘国家蛀虫’的正义清算,也是凝聚反苏维埃力量的符号之一。

    这样的一个身份,在往东逃亡的路上很有用,甚至即便抵达了当时华夏的哈尔宾,都会因此得到其他白匪的款待。”

    “所以你的意思,这座奖杯和这块人骨是为了逃亡准备的...身份?”

    “没错”

    柳波芙点点头,“事实上当时很多旧贵族都准备了这样的身份来包装自己。

    从拉丝谱经的头骨到头皮,从心脏到生殖器乃至手脚骨头和头发甚至胡须。

    可以说,如果把当时那些逃亡贵族手里持有的拉丝谱经遗体拼凑到一起并且复活,说不定人数足够推翻新生的苏维埃症拳了。”

    “这拉丝谱经怕不会叫张伟吧?”白芑忍不住嘀咕道,“怎么谁都揍过他?”

    “只凭这些就能断定这是假的吗?”虞娓娓突兀的加入了话题。

    “如果是其他地方的骨头大概需要做个鉴定进行DNA比对,但是头骨不用。”

    柳波芙笃定而淡定的说道,“拉丝谱经完整的头骨包括头皮都在我父亲的收藏室里躺着。

    而且拉丝谱经是有后裔存在的,他的外孙女劳伦斯・伊欧·索洛维约夫女士就生活在法国,是个已经退休的教师。

    很多年前,我是说在我出生之前,我的父亲就从尤苏波夫亲王的一位后裔手里购得了拉丝谱经的人头干制品,并且提取DNA和那位法国太太的发丝里提取的DNA进行了对比。”

    说到这里,柳波芙说道,“当时的比对结果足以证明那颗人头干制品是拉丝谱经的原装头颅。”

    “真是收藏什么的都有...”白芑忍不住嘀咕道。

    “我父亲一直期望有人宣称拉丝谱经复活”

    柳波芙神色如常的说道,“然后他就可以拿出他的人头还有他的儿子德米特里・拉丝谱经的人头和尸体驳斥对方。

    顺便他还打算到时候顺便带上彼得堡的那座博物馆,提醒他们馆藏的生殖器其实来自一头天生不孕不育的公骡子。”

    眼见白芑和虞娓娓的眼睛越瞪越大,柳波芙用满不在乎的语气主动补充道,“拉丝谱经的儿子德米特里在1930年就和他的母亲以及妻子被流放到了北极圈附近的萨列哈尔德从事强制劳动。

    仅仅只用了三年时间,德米特里就因为痢疾死在了劳改营里,当时他才38岁,没有子女。”

    “所以...”

    “同样在我出生前,我的父亲派一支探险队找到了德米特里的墓穴。”

    柳波芙误会了白芑的“所以”,用足够学术的黑色幽默继续说道,“感谢那里的低温环境,德米特里的尸体新鲜的几乎可以立刻送上冷鲜肉制品货架。

    我的父亲用那具尸体验证了卖给他的头骨的真实性,并且和那位法国太太的DNA进行了交叉对比。”

    “博物馆里的...额...公骡子又是怎么回事?”白芑忍不住问道。

    “我的父亲在买下那颗人头之后,贿赂博物馆的一位工作人员,带着他亲自去窃取了一些他们展出的拉丝谱经生殖器的样本。”

    柳波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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