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将释凶物。另有第三方,吾亦不知其底细,但其目标非树非宝,似是……树根之下物本身。

    令牌为封印之钥,亦为镇压之器。汝血脉特殊,可持之近树而不迷。然切记:万不可使令牌与树根之物接触,否则封印全解,大祸临头。

    若欲知全貌,可寻当年八门另一后人——王家‘养尸门’传人,王砚秋。其居滇南,隐于市。唯彼处或有当年真相全录。

    此事务必隐秘,切切。

    谭守正绝笔”

    张也念完信上的最后一个字后,信纸的一角突然冒起了一股白烟,紧跟着,那封信竟然自燃起来,时间不大,便烧了个一干二净。

    “张也!怎么了?”周璃眼见张也手中之物起火,身子一转便冲了过来,看到他苍白的脸色,“你没事吧?你把什么东西烧了?”

    “是谭老爷子留下的一封信。不过,不是我烧的,是老爷子自己留下的机关,阅后即焚……应该是不想让其他人看见。”张也耸了耸肩说道。

    周璃闻言看着张也的表情,半信半疑的问道:“那信里面提到什么关键线索了吗?”

    张也摇了摇头,缓缓说道:“没有……”

    张也这边话音刚落,小陈便开口打断了他们两人的对话。

    小陈刚检查完地上那些人,惊讶的他声音有些发颤:“他们还活着,但……脑电波异常,像是受到了极端精神冲击,可能永久性损伤。这手段……我从没见过。”

    而就在这个时候,仓库外突然传来了一连串的警笛声——看样子是刚才的动静终究还是惊动了警方。

    “我们必须马上走。”周璃当机立断的说道。

    “你们不是国家安全部门吗?警察来了干嘛第一时间想着要跑啊?”张也诧异的问道。

    周璃瞪了一眼张也,没好气的说道:“我们这次行动没跟当地警方打招呼,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从官方角度解释起来会很麻烦,我们现在可没有那么多工夫跟他们在这磨洋工。”

    “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我们现在确实是没什么时间可以浪费。”张也摸了摸鼻子说道

    “那就别废话了。”周璃说道:“带上地图和信,其他不要管。长生会的人很快会来善后,我们不能被他们发现。”

    三人都是手脚麻利的主儿,时间不大就从仓库后门撤了出去,消失在黎明前最深的黑暗里。

    他们不知道,就在他们离开后不久,一辆黑色轿车无声地滑到仓库门口。车上下来两个人,一个穿着考究的西装,五十岁上下,气质阴郁;另一个则是位白发老妇人,拄着拐杖,脚步蹒跚,但眼睛却亮得吓人。

    老妇人走进仓库,对那些倒在地上的人视若无睹,好像这些人压根就不存在一般,径直走到那个被打开的紫檀木盒前。她伸出枯瘦的手,抚摸着盒子边缘,喉咙里发出咯咯的笑声。

    “谭守正啊谭守正,你果然把东西留给了张家人。”她喃喃自语,转向西装男人,沉声说道:“张家的后人拿到地图和信了,通知其他人,咱们的计划可以进入下一阶段了。”

    “那小子能行吗?”西装男人皱眉,低声说道:“张家这一代就剩他一个了,还是个江湖骗子。您说他……”

    “血脉就是血脉,骗不了人。而且你觉得张怀山那老小子,这么多年能忍住不偷偷练他这个孙子……?”老妇人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里闪烁着诡异的光,“当年张秉义能用自己为祭,暂封那东西百年。他的血亲后人,自然是最好的……钥匙。长生会那些蠢货想用树汁长生,却不知道,真正珍贵的是树根下面那东西的‘本源’。只要得到了它……”

    她这话没有说完,但笑容里的贪婪却几乎要溢出来了。

    “现在怎么办?追那小子?还是……”西装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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