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顾晦有些愕然。

    仔细想了想,过去种种如走马灯一般在脑海内旋转,无数画面此起彼伏。

    顾晦嘴角微微抽搐。

    他们说的那人还真是自己,没有觉醒前的自己。

    在这个孩子十二三岁就要去学一门营生的世界,十六岁的自己仍然一事无成,只知道和一些狐朋狗友到处厮混,没钱就晓得回家找父母要。

    几乎是有求必应!

    “溺子如杀子!”

    “以前,也不是没和老顾说过,他就是不听,现在,报应来了吧!”

    门口,那些人越说越起劲了。

    以前,娘亲徐翠娘听到别人这样说自己,一定会冲出去为自己辩论,护着自己。

    现在,她没有那个心气了!

    除了哭泣不知道该做什么!

    “顾长青还有一个老爹,有没有人去通知他爹?顾老爹有一家桐油作坊,搭把手的话,顾家倒不了的!”

    有人提出不同意见。

    “顾老爹?”

    “呵呵……”

    有人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顾家的,来一个人帮帮忙,用力按住病人,我要行针运气,推宫换血,把病人唤醒,病人若是能醒来必定会用力挣扎,不按住了,小心伤口崩裂……”

    回春堂的杜郎中回过头,朝这边喊道。

    “我来!”

    顾晦挣扎着站起身。

    “大郎,你行么?”

    徐翠娘担心地望着他。

    另一边,顾瑜伸手抹眼泪,像一个小花猫,另一只手则牵着顾晦的衣角。

    以前,顾晦对这个小妹不太好,平时顾晦在家,她都会躲得远远的,现在,却不自觉地靠拢过来。

    “娘,我没问题!”

    顾晦朝徐翠娘笑了笑。

    他伸手摸了摸顾瑜的脑袋,语气温柔地说道:“小妹,放开哥,哥去去就回!”

    “放心,爹会没事的!”

    “我们一家人都会好好的!”

    说罢,顾晦朝堂屋中间走了过去,杜郎中让出了位置,让他站在担架旁。

    父亲顾长青牙关紧咬,嘴唇紧闭,面色铁青地躺在担架上,他的伤口在双腿上,据说是膝盖关节已经碎裂,现如今,只是简单地包扎起来,并未根治。

    现在,还没有醒过来,是脑内有瘀血。

    杜郎中拿出了针囊,里面别着十几根金针,有长有短,他取出了一根三寸长的金针,站到了顾长青的脑袋那里,下一步,便是将金针插入顾长青头上的穴道。

    “金针渡厄?”

    顾晦瞧着杜郎中,失声说道。

    杜郎中愣了愣,他抬起头,看了顾晦一眼,左手抬了起来,下意识地摸着下颌短须。

    “顾小哥,好眼力,竟然知道金针渡厄,这可是我们回春堂的不传之秘哦!”

    说罢,他笑了笑。

    “小子失言了……”

    顾晦忙低下头。

    其实,他并不知道什么金针渡厄。

    不管是前世的他,还是这一世的自己,都不曾见过所谓的金针渡厄。

    这四个字出现在一个透明面板上。

    当杜郎中从针囊内拿出金针,准备金针刺穴,正在行功运气的时候,望着他的顾晦视线内就跳出了一块透明面板出来,像是前世的游戏面板。

    这面板明晃晃地出现在顾晦眼前,众人却视若无睹。

    面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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