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还有更厉害的人物……个个带伤,狼狈不堪。”

    “玄天宗和神火门这次亏大了,死了不少人,连长老都折损了,正发了疯似的在附近搜寻,好像在找一个叫什么……秦绝的散修?”

    “对对对!我也听说了!悬赏高得吓人!死活不论,提供线索也有重赏!据说那小子身上带着从‘囚龙’核心弄出来的重宝!”

    “嘘……小声点!皇室好像也在暗中找人,不过没明说。我有个在城主府当差的表兄说,这两天城里来了好几拨生面孔,气息吓人,恐怕都是冲着这事来的……”

    “嘿,要我说,那秦绝也是个人物,能从那种绝地活着出来,还惹得两大宗门和皇室一起找他……不过,这风口浪尖,他要是敢露面,怕是死无葬身之地哦……”

    “听说黑水泽那边,墨瘴死域附近,前几天爆发过激烈战斗,有墨瘴鬼蚺出没的痕迹,还有不明修士的残骸和血迹,不知道是不是那秦绝……”

    “管他呢,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咱们离远点,捡点边角料就行。不过最近临渊城是越来越不太平了,各方牛鬼蛇神都聚过来了……”

    零碎的信息,拼凑出坠龙渊崩塌后的大致图景。秦绝心中了然。果然,自己已成为众矢之的。玄天宗、神火门明着悬赏通缉,皇室暗中搜寻,还有其他闻风而动的势力……临渊城,此刻恐怕已成漩涡中心。

    不过,从这些议论中,他并未听到关于“血煞龙魔”确切消息的描述,似乎外界对“囚龙”核心最终崩塌的认知,还停留在“遗迹爆炸、宝物出世、各方争夺”的层面,对那恐怖存在的本质与威胁,了解不深。或许,是因为当时在场的洛冰璃、炎无道等人,出于某种考虑,并未完全透露?还是说,那等存在的出现与湮灭,涉及更高层次的秘密,被有意掩盖了?

    无论如何,这对他暂时算是个好消息。至少,他需要面对的,主要是贪图“宝物”的追兵,而非恐惧“灾厄”的围剿。

    随着靠近城池,官道愈发宽阔,人流也密集起来。远处,一座巍峨的黑色城墙,如同匍匐在大地上的巨兽,轮廓渐渐清晰。城墙高达十余丈,以附近特产的一种“黑罡岩”垒砌而成,泛着金属般的冷硬光泽,表面布满了刀劈斧凿、火焰灼烧的痕迹,显然历经沧桑。城头之上,旌旗招展,甲士林立,戒备森严,比平日多了数倍守军,且气息精悍,显然都是修士。

    城门高大,分正门与两侧偏门。正门紧闭,只留两侧偏门供行人车马进出。门口有身穿黑色甲胄的城卫军把守,个个神色冷峻,目光如炬,仔细盘查着每一个入城之人,尤其对独行、面生、气息不俗的修士,更是格外“关照”,有时还会要求出示身份凭证或路引。

    临渊城,作为南境边陲抵御坠龙渊威胁、沟通内外的重要枢纽,本就管理严格。如今非常时期,盘查更是严密了数倍。

    秦绝排在一支商队后面,缓缓向城门挪动。他早已准备好了一套说辞,以及一份在“玄玉灵府”中,从天机散人遗留杂物里找到的、早已作废多年、但材质特殊、难以仿冒的旧式“散修游历凭证”。以他如今对气息、肌肉、乃至眼神的精确控制,伪装成一个灵海三四重、常年在外冒险、有些收获也受了不少伤的普通中年散修,并非难事。

    很快轮到他。

    “姓名,来历,入城何事?”一名面容冷硬、灵海二重修为的城卫军校尉,目光如刀,扫视着秦绝,公事公办地问道。

    “在下韩立,一介散修,自南荒游历归来,途经此地,补充些物资,稍作休整。”秦绝声音沙哑,带着一丝疲惫,微微躬身,双手将那份泛黄、边缘破损的旧凭证递上,神态恭敬中带着一丝散修常见的拘谨与小心。

    校尉接过凭证,仔细看了看,又抬眼打量秦绝,神念在他身上一扫而过。秦绝体内灵力运转平稳,气息控制在灵海三重,衣衫普通,面带风霜,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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