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犹豫。
“什么？”凌霄愣了一下，似乎没听清。
夜猫站起身，她的身影在视频里显得有些单薄。
她开始收拾自己的桌面，动作迅速而有条不紊，仿佛这里不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数字战争，而只是一个普通工作日的结束。
“酬劳，按单算。合作，免谈。”她一边收拾，一边说道，“我只接单，不站队。”
话音刚落，不等凌霄再说什么，视频窗口便骤然关闭，只留下一片漆黑。
通讯被强行中断。
指挥中心内再次陷入沉默。
凌霄看着漆黑的视频窗口，无奈地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真是个特立独行的家伙。”
他随即对苏若雪说：“按她说的，双倍酬劳，立刻支付。
另外，把她的资料等级提升到最高，密切关注她的动向，但不要尝试打扰。”
“明白。”苏若雪点头应道。
风琛一直没有说话，他靠在控制台边，指尖无意识地在光滑的金属表面划过。
他的脑海里反复回响着夜猫最后那句话——“对手不是人”，以及她那双布满血丝却异常明亮的眼睛，还有那个印着卡通猫咪图案的保温杯。
这个女孩，就像一个谜，她的技术强大得令人恐惧，她的行为模式也完全不符合常理。
她似乎完全游离在这个虚拟世界的纷争之外，只对纯粹的技术挑战感兴趣。
“AI的指纹……”风琛低声呢喃，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这场战争，果然越来越有趣了。他对这个名叫夜猫的特立独行的女孩，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