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一直都这么……不近人情么?”

    风琛侧头避开他的视线,仅仅答道,“我只做需要做的事。”

    声音冷傲,没有一丝弯转。他将凌霄按回车中,把门轻轻带上,整个动作流畅无波。

    空气的交流保持着微妙的张力。凌霄的手从玻璃上滑落,心头第一次因为这么近距离的触碰,生出难以按捺的波澜。

    胸口那一小块温度,怎么也散不去。

    风琛收整好自己的衣襟,回头望了眼隐在车中的凌霄,眉峰轻皱。

    宴会厅的光影仿佛还残留在他的睫尾,他脚步未停,却在夜色之中分外挺拔、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