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种。

    不过同为变种,二者之间的差别大到离谱,甚至比拳法和刀法的差别还大。

    而尸衣功作为速成邪功,不止是副作用多,那些破绽漏洞也很多。

    对付一些野路子的武者还行。

    但是对付姜景年这种同为硬功修炼者,且还身具‘照镜入微’的武师,自然是一个照面就发现了罩门破绽。

    而被破了尸衣功的两人,当场就陷入反噬状态,下一秒就被他的气血反震给弄晕了过去。

    直到现在都还没醒。

    这就是练邪功被反噬的弊端。

    若是正经的炼骨阶武师,起码还能在他手里交手个一招半式的。

    “还好,两人身上都带了钱袋。”

    姜景年倒腾了一番,掂量了手里面的钱袋,起码有几十块大洋,不由地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唔......”

    这个时候,右边带着墨镜、肌肤铁青的男子,躺在地上发出略带恍惚的声音。

    他正在从刚才的昏迷当中逐渐清醒。

    啪!

    嗒!

    只是这含糊的声音刚响起,两声西瓜般的脆响,就骤然在巷道里响了起来。

    两个原本就被破了尸衣功的黑袍男子,连同脖颈在内,都宛若瓜果一般的直接爆开。

    红的白的,在周遭的青石地板上溅了一地。

    姜景年一脸淡漠的从两具无头尸身跨过,靴子顺便在旁边的地上轻碾了几下,将鞋底上的污渍摩擦搓掉。

    随后,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条巷道。

    出了这这种被袭杀的事情之后,他现在心中的警惕性,可谓提高到了极致,担忧等下继续在外边乱逛,可能还要遭遇对方的后手。

    所以姜景年在第一时间,就迅速来到了另一边的街区,再找了辆停靠在路边的黄包车之后,就直接往回赶,并且只让车夫往人多的大路上跑。

    至于找洋人巡捕汇报情况?

    这个可能性,在姜景年的脑海里,连一秒的时间都没有停留过。

    这是因为,他从未真正相信过那群洋人。

    ......

    ......

    次日清晨。

    养精蓄锐一晚上的姜景年,从自己的房间里走出来,准备去找镖局负责这块业务的管事,将昨夜遇袭的事情汇报一遍。

    毕竟,不论是否是园庆堂在背后买凶杀人。

    这个苏家的助拳业务,都需要更多的支援或者更强的镖头去处理了。

    然而他刚下楼到了楼院的门口,就发现柴梨等几个熟悉的趟子手,已经在附近的一棵树底下等着了。

    他们在树下一边闲聊,一边吃着热乎乎的肉包子。

    柴梨见到姜景年从楼院里出来,眼前一亮,连忙上前打招呼,“姜镖师,早上好啊!”

    随后又将油纸包好的早餐递了过来,“吃一点吧,刚才李管事过来了一趟,通知我们等下要去中院的议事厅开会。”

    “咋了?”

    姜景年随手接过油纸袋,闻了一下味道,这才拿起里边的一个肉包,咬了大半个塞进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不是明天才召开例会吗?”

    镖局的例会时间,每周都是固定那两天的。

    除非出现了什么特殊情况。

    “我也不太清楚,之前问了李管事,他就说了一句镖局最近要调整业务什么的,提前开例会了。”

    柴梨摇了摇头。

    她只是个镖局的趟子手,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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