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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云握着柔荑,今天的滕小曼依旧是穿着一身浅黄的碎花长裙。

    脚下的帆布鞋外,露出蕾丝花边的袜子,承托着那白皙皮肤,好似洁白花蕊。

    李云心中一阵燥热,一颗四十岁男人的心,却难以压制十八岁的血气方刚。

    拉着小手,轻轻用力便将滕小曼拉进了怀中。

    这一刻,滕小曼的小脸红到了耳根子,心跳加快,整个人好像是被一团火热烈焰包围。

    这种感觉让她眩晕,呼吸急促。

    人们都说,幸福来临的时刻,会伴随着眩晕和激动。

    难道,这就是幸福的感觉吗,好想这么一直抱着,不再有世俗的纷纷扰扰。

    李云感受到滕小曼往自己的胸口蠕了蠕脑袋,便用手抚摸着散发清香洗发水的三千华丝:

    “深呼吸,等一下就好了。”

    滕小曼眯着眼,远远看到一个护士急匆匆地从花园路过,留给两人一个又羡慕又鄙夷的眼神。

    她猛地反应了过来,一把推开李云:“坏死了,还在医院呢,怎么能这样。”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啊?这还不算?”滕小曼一阵后怕,幸好没和李云单独处在人少的地方,谁知道他还能干出啥事来。

    一想到这些,刚刚脸色回缓的滕小曼的脸庞上,又爬上了几朵绯红。

    “坏死了!”说着,从随身携带的包包里拿出一把钥匙扔给了李云:“这是妈妈的车,就停在厂子里!”

    说罢,滕小曼转身便小碎步跑出花园,像是做贼被抓现行了一般,急匆匆的又带着点喜悦。

    十几年来,前段是父母温室下的乖乖女,后段是承受原生家庭侵害的苦恼女学生。

    可和李云在一起的被理解,被包容,被宠溺,还有源源不断的刺激感,让滕小曼欲罢不能。

    “这小妮子,就这么把车偷着送人了?”李云看着车标上的本田车,无奈摇头。

    之前在服装厂内一直停着一辆08年的老雅阁,虽说已经过了三年,但这车放在11年还是工薪阶层不可企及的存在。

    就是不知道,骆楠发现了之后,会不会被气到吐血。

    ......

    王建华最近心情极好,前几天教务处下了通知,自己开学带高一班。

    带了十年的毕业班,搞得他感觉自己的心被掏空了一半,现在终于能歇歇了。

    再加上李云创业救母,着实给自己长脸不少啊。

    所以他决定,把“你们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学生”改成“李云知道吧,你们看看,同样都是一个老师带的学生,怎么差距这么大。”

    点了一根李建国同志送的中华烟,王建华一脸惬意地吞云吐雾。

    “铛铛铛”门被敲响,王建华慵懒地起身去开门:“谁啊!”

    “老哥,开门!”

    是王建华的在省晚报上班的记者妹妹。

    “今天也不是周末啊,她咋来了。”王建华赶快掐灭了烟,用报纸吹散烟味,这才缓缓打开房门。

    “老王,这么长时间不开门,不会金屋藏娇了吧,小心.......又抽烟,不是说好要戒了嘛!”

    王琦穿着一身粉色的职业装,随便将高跟鞋子甩在门口的垫子上。

    疲惫地瘫坐在沙发上,左顾右盼一番道:“小树和嫂子呢?”

    王建华冲了一杯蜂蜜水,放在桌子上,王琦眼前一亮笑嘻嘻地捧在手里呷莫品味。

    “小树和同学踢球去了,你嫂子上班呢,今天又不是周末。”

    王琦若有所思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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