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上机车:“苏清瑶,带骑兵去皇宫,必须守住金銮殿。张大人,让人把格物院的开花弹都运来。”他对陈墨说,你身体怎么样没大碍把?陈墨闻听摇了摇头表示没事。林渊看到陈墨表示身体没事,便说道“那好”你负责带工匠修高炉,我去宫里。”

    机车往皇宫冲的路上,林越看见街上到处是禁军的尸体。快到午门时,太子带着一队甲士冲出来,手里举着玉玺:“林越,你弑君叛国,人人得而诛之!”

    林越举枪就射,子弹擦过太子的耳朵,打在玉玺上。玉玺应声裂开,露出里面的泥胎——是假的。

    “陛下在哪?”林越的枪指着太子的喉咙。

    太子抖得像筛糠:“在...在御花园假山后面...”

    林越没理他,让工匠把人捆在机车上。冲进御花园时,果然看见皇帝被两个太监押着,身上的龙袍被扯得破烂。

    “林越!”皇帝的声音嘶哑,“他们换了传国玉玺,要逼百官认新君!”

    林越一枪崩了太监,扶皇帝上了机车:“陛下,格物院能造新玉玺,用钢铸的,比玉硬。”

    赵衡笑了,咳出来的血染红了龙袍:“好...好...朕信你...”

    当天下午,林越让工匠在金銮殿前铺了段铁轨,蒸汽机车就停在一旁。他站在皇帝边上,看着百官跪在下面,手里举着线膛枪:“太子叛乱已平,陛下安好。谁不服,站出来。”

    没人敢动。张谦捧着新铸的钢印,上面刻着“受命于天”四个大字,比玉印重三倍。苏清瑶的骑兵守在殿外,枪上的刺刀闪着寒光。

    林越回头看了眼机车,锅炉还在冒着白汽。他知道,这铁轨不仅铺在了黄河两岸,更铺进了大雍的骨血里。接下来要做的,是让这骨血里,再流进格物之学的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