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铁交鸣,强大的冲击力,让李乾舟连人带马被震退数步,而他握刀的手臂,肉眼可见地麻了一瞬。

    “陛下好力道!”李乾舟非但不惧,反而咧嘴一笑,甩了甩手臂,再次策马上前。

    一刀一枪,又一次狠狠碰撞在一起。

    “这小子今日抽风了不成?”姜雄看着自己手下如此作为,也是心惊肉跳。

    “估计跟人设了赌局。”沈承瑾盯着比试中的二人,眉头都没皱一下。

    “呔!李老将军骁勇一身,怎么生了这么个钻钱眼里的熊小子!”姜雄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沈承瑾抿唇不语,眸色暗沉,最初岂是这般……

    两人交战正酣,刀光枪影,令人目不暇接。

    倏地,一阵火辣辣的灼痛,毫无征兆地扇在祁煜左脸颊上。

    祁煜第一反应:小丫头被打了!

    他下意识咬紧了后槽牙,手中长枪几乎脱手。

    也就是在这一瞬,被李乾舟寻到了破绽,长刀直入,直抵帝王脖颈。

    “住手——”

    姜雄爆喝,与沈承瑾几乎同时冲入了试炼场。

    千钧一发之际,祁煜猛地夹马下腰,整个人几乎平贴马背,刀锋擦着他的喉结掠过,带过一阵寒意。

    “漂亮!”

    祁煜在马上重新坐直,左脸颊的疼痛仍在灼烧,但眼神却闪着兴奋。

    他如同疯魔一般,弯唇,笑容里是压抑不住的戾气与战意。

    “再战!”

    话音未落,他已弃马飞身跃起,趁对方因一击不中而微怔的刹那,一脚踢中李乾舟手腕!

    “哐当!”长刀落地。

    祁煜稳稳落地,气息微乱,却站得笔直。

    马上的李乾舟失了兵器,有些讪讪地滚鞍下马,单膝点地,“陛下神武!末将冒犯了。不知此番胜负,该如何裁定?”

    陛下弃了马,他失了兵器。

    “找姜雄领赏!”

    祁煜已经大步离开了试炼场。

    ……

    苏府西院正厅

    苏洛宁捂着脸颊,脸不痛,心痛!

    为原主痛!

    太不值……

    三年未见的父亲,刚见面便送了她一记耳光。

    为的还是爬床的继室。

    只因她没有给继室行礼。

    只因她推倒了骄横的幼弟。

    此刻,父亲苏铭正揽着泫然欲泣的继室黄氏,低声安抚,而已经五岁的幼弟苏砚竹,则躲在黄氏身后,冲她做着得意的鬼脸。

    “父亲,若无其他事情,女儿告退。”苏洛宁忍着,没有爆发,转身欲回自己的小院。

    “站住!”苏铭厉声叫住了苏洛宁,“你这是什么态度!这么多年教养去了哪里?”

    “教养?!”苏洛宁实在忍不住,扬高了声音,目光毫无畏惧的迎上了苏铭的目光,“您跟我谈教养?谁教?谁养?这么多年您可曾教养过我半分?”

    “放肆!国公府就是这般任由你骄纵的?”

    “呵!”苏洛宁不怒反笑,“若不是国公府,洛宁早就去见母亲了!”

    她怨毒的扫了一眼黄氏,“当年究竟是我惊了她,还是她推我落水?父亲就从来没有思忖过吗?”

    当年她刚穿越过来,便是在赏荷宴的水里,是祁煜“碰巧”救了她,当然对外说是国公府的人救的。

    而负责带她去赏荷宴的黄氏,当时身怀六甲,说被苏洛宁戏弄了,受了惊早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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