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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都是妾身的错,求您别再跟三姑娘置气了!”

    黄氏说着从苏铭怀里挣脱了出来,没有半分犹豫的跪在了地上,哭的真切。

    “二夫人大可不必在我面前演戏,左右在父亲眼中,我就是个忤逆的。”苏洛宁嘲讽的笑着。

    这种绿茶段位太低。

    “逆女!”苏铭再次高高扬起手臂。

    “你敢打吗?”

    苏洛宁飞快的掏出了一个小玩意儿,在苏铭面前一晃而过,又立即收回了腰际。

    她是不怕疼,但不代表她可以一而再的接受屈辱。

    刚刚是她不设防,但再来一次,休想!

    苏铭的手僵在了空中,他几乎有些失声的问:“你怎么会有鱼——这个?”

    苏洛宁没有回话,不耐的瞥了一眼地上还跪着的黄氏。

    “你带竹儿先下去。”兹事体大,苏铭立即清退了厅里所有人等,只留了苏洛宁一人。

    黄氏虽心有不甘,但还是抱着儿子下去了。

    离开前望着苏洛宁的眼神怨毒如实质。

    苏洛宁:演都不演了?

    “说!到底哪里来的?是真是假?”苏铭紧拧着眉,逼问。

    “父亲不必知道哪里来的,这么些年你没有管我,今后也请继续不要管我。”

    她刚刚一闪而过的,是县主鱼符,当朝县主三品品阶,赐金鱼符。而苏铭兖州刺史四品官衔,配银鱼符。

    鱼符是大裕国品阶的象征,三品以上为金鱼符,四五品为银鱼符,六品及以下为铜鱼符,是重要的身份证明。

    “原本女儿是想着等父亲回来便请父亲出面提分家之事的,毕竟断没有用母亲嫁妆补贴中馈的道理。”

    既然已经撕破了脸,苏洛宁干脆一次性说清楚。

    “现在想来,父亲也不会为了这等小事执意分家。所以,还请父亲今后少‘教养’女儿。维持咱们父女之间最后一丝体面。”

    苏洛宁说完,迈腿走开,不再管背后死死攥拳的父亲。

    ……

    以她的性子,更想逼苏铭当场将她逐出家门,一了百了。

    但是,不可以。

    她需要等兄长回家。

    原主留给她的记忆里兄长苏砚清,总是带着爽朗笑容,会偷偷给她带糖人,会把她扛在肩头看花灯。

    是原主唯一的执念。

    也是她,一个占据了这副身躯的异世之魂,无可推卸的责任。

    更何况,当初她能得祁煜青眼,明面上也是因着“故人之妹”的由头。

    而且一同从战场回来的瑾表哥,带回的并非噩耗,而是一句口信:

    【帮我照顾好阿宁。告诉阿宁:在家乖乖的,阿兄会活着回来。】

    兄长还没回来,这家,哪怕是个金玉其外的空壳,她也得替他守着,不能散。

    她一直相信,苏砚清还活着。

    必须相信。

    ……

    苏洛宁刚出正厅,白芷和芍药就围了过来。

    “姑娘,疼不疼?”芍药带着哭腔看着自家小姐红肿的半边脸颊。

    苏洛宁摇了摇头,收回了飘散的思绪。

    真不知道给她承痛的倒霉蛋是哪位?

    太对不住了!

    以后她尽量少受伤。

    回了自己小院苏洛宁偷偷的掏出了脖子上的红色吊坠。

    颜色似乎较半年前浅了那么一点点,几乎差别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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