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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镰怎敢让这两位霸王直闯西院,忙冲一旁的管家使眼色。

    管家苏全也是苏家的老人了,自然清楚昨日后宅的动静,毕竟三姑娘被打了不是小事。

    赶紧小跑着去禀告老夫人,顺便撤了西院的看护。

    ……

    西院这边,白芷已经提前回来汇报了情况。

    “白芷,你是说大表哥和二表哥一起来了?”

    苏洛宁瞬间眼睛亮了,好戏开始了!

    正在这时,一直在扒门缝的芍药急匆匆的跑进了屋里。

    “看门、看门狗走了!”她气喘吁吁。

    要来了!

    闻言贵妃榻上的苏洛宁立马从坐姿换成了趴卧,还顺手将手里的帕子沾了点一旁茶盏里的茶水,胡乱的抹在脸上。

    想想似乎不够,又将手边白芷先前擦的药瓶打开,倒了些出来,弄得满屋子药香。

    白芷抽了抽嘴角,这药……一瓶抵千金。

    这边匆匆忙忙刚布置完,那边月洞门处已经有了动静。

    “三姑娘,可是好些了?”

    人未到声先至,姚氏摇着团扇,领着婢女已经入了院子。

    她是刚接到国公府来人的消息就往西院赶了,左右这次三丫头忤逆了老夫人,受罚也是应当的,国公府没法寻了苏家错处。

    白芷芍药福礼迎了姚氏入偏厅。

    苏洛宁自顾自的擦着泪,连眉头都没抬一下。

    人齐了才好唱戏。

    姚氏也不尴尬,让婢女搬了张绣墩在苏洛宁身边坐下。

    “伤处可还疼?老夫人也是伤心的,俗话说,父母在不分家,更何况你还只是孙女。冒然提分家之事,实在是……有失伦常。”

    姚氏自顾自话。

    “……这么些年你养在外面,跟我们不亲,都是我这个做大伯母的错,若是早些年将你养在身边,何至于现在这般离心。”

    白芷很有礼数的给姚氏上了茶,姚氏似乎说的口干了,喝了一大口,继续念叨着: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大伯母您这是折煞我了!”几乎快要睡着的苏洛宁突然看到门外有动静,有些“吃力”的要挣扎起身,“芍药,快扶我起来给大伯母赔不是。”

    沈家两位公子刚跨过门槛,看到的就是“虚弱”的表妹“嘶——”的一声往地上倒去的身影。

    好在白芷眼疾手快,稳稳的扶住了自家姑娘。

    苏洛宁:……

    果然有白芷在,戏难演。

    就不能让她惨兮兮的倒在地上吗?

    这边苏洛宁没能摔倒,养心殿里,祁煜却差点倒在地上,好在及时扶住了梁柱。

    原本后背的疼痛已经褪去了大半,此刻倏地像是被人狠狠地撕扯了伤处一般,一阵抽痛。

    他狠狠握拳。

    疼痛太过真实,分明是扯到伤口的痛。

    这绝非巫蛊!

    哪有诅咒能如此精准地模拟出牵动伤口的疼痛?

    一个大胆而荒谬的想法在祁煜脑中炸开——

    他在替人承伤!

    ……

    苏府西院,苏洛宁病西施一般侧靠在白芷身上,眼泪不住的流着。

    趁没人注意还冲刚进门的沈承珏挤了挤眼睛。

    作为苏洛宁这么多年的玩伴,沈承珏秒懂。

    此刻连老夫人也赶了过来,小小的后院偏厅里一时有些别仄。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没有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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