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笑不得的解释着。

    苏洛宁扶额,“放着吧。”

    自从出宫后,她便没再去过无忧阁,也不知道现在情况如何了,还是得找时间和皇帝陛下说清楚。

    苏洛宁感慨,她现在就像是被突然辞退,连离职手续都没办完的可怜牛马。

    赌气归赌气,该争取的权利还是要争取的,那可是她的心血……

    不过现下她可没有心思盘算虎口夺食,她和沈承珏的事情才是当下最大的麻烦!

    她理解舅母,舅母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要把她留在身边,跟二表哥凑成对。

    舅母是一片好心,可传到外面便成了她和表哥私相授受。

    早前祖母便是拿这话寻她错处的。

    苏洛宁不想在外跟沈承珏有太多的牵扯,接下来的几日便接手了收回母亲嫁妆的活儿,每日跟着账房一处一处的收铺子。

    说来也巧,听闻日前她大伯苏镰在早朝时,只因奏对迟了一瞬,便被陛下以“精神不济,怠慢公务”为由,直接停职一月。此令一下,苏府上下噤若寒蝉,连带着她收嫁妆都顺畅得多,再无人敢刻意刁难。

    ……

    养心殿内,尉迟劲沉声禀报:

    “小主子这两日并未有异常,暗影组已全数就位,全权负责小主子安危,在不惊动小主子的情况下能确保其安全。”

    “朕需要绝对安全。”祁煜手指点着桌案,“包括磕了碰了跌了摔了。”

    尉迟劲不动声色的应是。

    主子宠小主子到这种地步了?

    “另外,有任何异常第一时间向朕汇报!”

    ……

    一个月后,尉迟劲接了一道密旨,匆匆往国公府赶来。

    他事先联系了白芷,支走了所有近身伺候之人。

    在芙蓉苑花厅宣了密旨。

    “小主子,主子宣无忧县主即刻入宫觐见。您可以随属下悄然入宫,也可以正大光明从国公府正门出去。主子说,怎么选随您心意。”

    尉迟劲恭敬传话。

    苏洛宁却狠狠愣住了。

    无忧县主……是她的封号。

    是她刚入宫那年他帮她求来的,说“孤身边的小姑娘没个封号会被人欺负了去”。

    但当时出于保护她的角度,苏洛宁就是无忧县主的事实,只有国公府和东宫知晓,连帝后都只知祁煜照拂着的是战死沙场的故人之妹。

    看着尉迟劲手里托盘上捧着的精美面具。

    苏洛宁失笑。

    被辞退了还要上岗?

    在宫里她只能是戴着面具示人的无忧县主。

    跟着尉迟劲偷偷进宫,她还是她,无忧县主是无忧县主。

    但从国公府正大光明出去,无疑是宣布苏洛宁就是无忧县主。

    那位好端端的脑子抽风了?

    这个时候想着公开她身份!

    她才不要!

    有些赌气的接过面具,“劳烦尉迟大人。”

    ……

    养心殿静室,苏洛宁规矩行礼拜见帝王。

    “免礼,没有外人,面具摘了。”祁煜搁下手里的笔,“自己找地方坐。”

    静室不大,熏着不常见的淡香。

    室内布置不像等级森严的宫殿,更像是寻常人家的暖阁书斋。

    苏洛宁哪儿敢真的如以前一般放肆的随意坐下,况且整个静室除了帝王的主位,也就一旁的罗汉榻可以坐人。

    她只应声摘了面具,顺从的立在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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