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情况,二人对栽赃下毒均供认不讳,并承认是在前捕头冯金明的威逼利诱之下才如此行事的,已在口供上签字画押。”

    “二人害怕冯金明报复,请求下官对他们杖刑二十,开革差事,并请求对他们的供状保密,只说是二人挟私报复,当日已经处理完毕。”

    陆铭章听闻之后,立刻着人羁押冯金明、仇冰和段立德到案受审。

    半个时辰以后,冯金明、仇冰和段立德都已羁押到堂。

    “仇冰、段立德,你二人可知罪?”

    仇冰和段立德急忙磕头,“小人的确对孔乙己进行投毒、栽赃。”

    “那是你二人与孔乙己有仇怨,还是背后是何人主使?”

    两人扭头互相看了一下,“没有人主使,都是小人自己与孔乙己有仇怨,与旁人无关。”

    “的确没有人主使!都是我们自己干的。”

    陆铭章神色凛然,“那当日你二人的口供却说是冯金明主使,并签字画押,现在又说没有人主使,这又作何解释?”

    仇冰大声回道:“回禀大人,当日李县令对我们用刑,庭杖之下,只好屈从李县尊的的意思,招认是冯金明主使。”

    段立德连忙补充,“是啊,仇冰说的没错,李县尊命人对我们施行庭杖,打了二十下后,小人熬不住,就先屈打成招。仇冰见我屈从,就也服从了。”

    “一派胡言!你二人明明是招认之后,才说为了避免冯金明报复,让我对你们庭杖,怎么今日又忽然翻供?是不是受了什么人的威胁?”

    李廉实在没有想到这两个人会当庭翻供,弄得他措手不及。

    冯金明在堂下跪得稳如泰山,微微侧目看向旁边的李廉,露出一丝轻蔑的微笑。

    “李县令,现在是本官审案,你不得咆哮公堂,再有下次,驱逐出堂!”

    “下官明白!”

    陆铭章又看向仇冰和段立德,“你们和孔乙己有什么仇怨,就要栽赃投毒?”

    “我娘子听说孔乙己家有一种卫生纸,非常好用,还有优惠,就和段立德的妻子一起,大老远从县城跑到鲁镇购买。

    可是到了之后才知道,那家店只有第一天才优惠那么多,第二天只优惠一点点。

    她二人觉得上当了,就没有购买。过了一晚,她们俩觉得那个优惠力度其实也还可以,就又去了鲁镇,结果那天的优惠比第二天还要少。

    二人犹豫一番就买了一些,心里总觉得吃亏了。我妻子常在我耳边念叨,孔乙己家做生意不诚信,天天涨价,说得我很烦。”

    段立德接话道,“我的妻子也是如此,念叨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于是我们就决定报复一下一下孔乙己。”

    “孔乙己,你家的店是不是每天涨价?”

    “拙荆说开业大酬宾,第一天最优惠,以后每天优惠力度减轻,直到恢复原价。因此一些不懂的人会觉得天天涨价。”

    “那作弊的小抄是从哪里来的?”

    段立德立马回答:“是有一年县试,不知道哪个考生,进场前畏惧检查丢弃在地,我捡到了,觉得新奇,就带回家了。”

    “投毒投的是什么毒?谁提供的!”

    仇冰回答:“是小人,小人曾经有一段时间便秘,买了一些巴豆粉,没有用完,就拿来投毒了。”

    “你何时,从何处购买?”

    “贾家的济世药房。”

    冯金明依旧跪得笔直,如同青松,仿佛他不是在公堂上被告受审,而是在放松休闲。

    陆德明将目光投向冯金明,“冯金明,李县令说你指使仇冰和段立德栽赃孔乙己,并投毒,可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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