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蒂莲发簪,在烛光下闪耀。

    高挺的鼻梁,绯红的脸颊,长长的眉毛下,因害羞而微闭的眼睛,带动长长的睫毛轻轻扇动。

    大红的礼服忠实的勾勒出她曼妙的形体,青春的活力和成熟的风韵,完美的融合。

    那种感觉就像有一根细线,带着莫名的香甜,慢慢将杨子凌的心尖缠绕。

    杨子凌只觉得呼吸急促,大脑如同有什么东西炸开。

    “四嫂,我来了!”

    “哎呀,二哥,怎么还叫奴家四嫂?”

    “你慢点,别把衣服扯坏……”

    这一夜,窗外雷声大作,风雨交加,时而大雨滂沱,摇花摆柳,时而小雨淅沥,滋润花红。

    第二天,云收雨罢,是个晴天,却又没了昨天的燥热,是个好时光!

    看着身旁的女人,杨子凌想起昨晚的一些事情和感受,不由得笑了出来!

    “二哥,傻笑什么呢?”

    “四嫂,你也醒了?”

    单四嫂子轻拍了杨子凌的肩膀。

    “都说了,奴家姓冯,叫妙君,怎么还叫人家四嫂?昨晚也是,那时还叫人家四嫂,怪难为情!”

    杨子凌回忆起那时叫四嫂的别样感受,嘿嘿一笑。

    曹贼之乐,以至于斯乎?

    “那好,平时就叫你妙君,不过……那时还叫四嫂,刺激!”

    冯妙君脸色羞红,声音几乎微不可察,“就依二哥!”

    说完就要起床做饭,孔乙己看着面色酡红的冯妙君,叫了一声“四嫂”,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忽然,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何人坏我好事?一大清早,真是败兴!”

    杨子凌心生不悦,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

    冯妙君也趁机逃脱,久旷之身,连遭挞伐,早已不堪承受君子恩泽。

    杨子凌打开大门,只见门外站着三个男子,为首之人四十来岁,满脸堆笑,甜的都化不开。

    后边二人,一个捧着盒子,一个在栓马。

    “恭喜恭喜,孔老爷新婚大吉,阿福——”

    为首之人一句吉祥话,捧盒子的男子急忙上前将盒子叫盒子递给他。

    为首之人打开盒子,对杨子凌道:“孔老爷,我是县户房房头王纬伦老爷的管家王德全,五十个银元,是我家老爷的贺礼,略表对孔老爷的仰慕之情。”

    县里三班六房,都是实权部门,甚至可以架空县令。

    户房掌管户籍,田赋,税收,权力极大,长官是经承,民间称呼房头。相当于现在的县、土地、局,财、政、局,税、务局的局长,并兼管派出所的户籍。

    杨子凌自是通过孔乙己,知道经承王纬伦,但没有任何交往。

    “王管家客气,在下虽然敬重王经承,却始终缘悭一面,如今如此重礼,恕孔某不敢空受。”

    “孔老爷,此处不便讲话,不知能否入贵府一叙?”

    杨子凌也觉得门口不是讲话之地,户房经承是个大人物,不好得罪。

    堂屋内分宾主落座,冯妙君侍奉茶饭。

    茶饭已毕,王德全说明来意。

    “孔老爷,昨日大婚,今日就来打扰,实在是迫不得已。”

    “王老爷的外宅谢氏感染风寒,咳嗽不止,治了几日,风寒倒是减轻了,但是咳嗽却越来越厉害,群医束手无策。”

    “王老爷昨天听说孔老爷大名,便让我们来请,见孔老爷大婚,不敢冒昧前来,故而今早打扰,还望恕罪!”

    杨子凌得知来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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