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打了回去。”

    “明天就要进行第二次劝进,后天就是第三次。那时,储君就是国君了。可我总感觉最近要出什么事,所以,集之兄你出仕的事,恐怕还要再等一等。”

    “无妨,无妨。”阮大铖表示无所谓。

    “只要瑶草兄你能平平安安的,就足够了。”

    “再说了,就咱们这关系,你做官就和我做官是一样的。”

    阮大铖越是这么说,马士英心里越不是滋味,越是觉得对不起朋友。

    “再等等,再等等。太子刚来南京,很多事情还未露出端倪。”

    “江南文风昌盛,想要在南京立足,就绕不开江南文人。待时机成熟,哪怕是豁出去这个大学士,我也得保举集之兄出仕。”

    阮大铖人品不怎么样,但他是真的拿马士英当朋友。

    “瑶草兄,切不可意气用事。”

    越其杰了解大舅哥的脾气,说道:“好饭不怕晚。”

    “以集之兄之才,加上大哥保举,弄一个京卿当当,还不是绰绰有余。”

    “当务之急,还是要防备着东林党,绝不能让他们把大哥您推到江北督师的位置上。”

    阮大铖灵光一现,“既然东林党想将瑶草兄推到江北督师的位置上,那我们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干脆,举荐史可法督师江北。”

    “这个办法好。”越其杰的脸上难以抑制笑容。

    马士英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办法是好办法,可惜,用不到了。”

    “根据太子殿下的意思,于江北设一经略,全权负责山东、河南、江北等处。”

    “这个经略的人选还没有定,但也可以说是已经定了。”

    看着二人那嗷嗷待哺的样子,马士英没有卖关子,说出了那个人的名字,“路振飞。”

    越其杰并没有感到任何惊讶,“路振飞,的确比我们更像定策的从龙功臣。”

    “这样也好,大哥免去了远离中枢的危险,同时,江北的军政大权也没有落到东林党的手里。”

    阮大铖深吸一口气,“这么看来,咱们的这位太子殿下不简单呐。”

    “知道我们和东林党互相较劲,这才推出了这么一个我们双方都能接受,且十分合适,又是太子近臣的路振飞。”

    “这没什么奇怪的。”越其杰说道。

    “东林党本就不愿让福王上位,太子一来,他们自然就主动倒向太子。”

    “路振飞带来了两千漕督标营,靖南伯黄得功是先帝一手提拔起来的,太子更是天然的就具有正统。”

    “再加上大明朝立国三百年,诸如种种,很多事情,不言而喻。”

    “这也是我要说的。”马士英的语气严肃起来。

    “风向未明之前,先不要轻举妄动。勋贵那边若是有人来找,能不见就不见。躲不过去的,能拖的就拖。”

    “瑶草兄,你的意思是,太子要对勋贵下手?”阮大铖问道。

    马士英:“不好说。”

    “新君登基必然要立威,文官不好动,武将更不好动。”

    “灵璧侯汤国祚被押入了诏狱,谁知道这位世居南京的勋贵,身上有多不干净。谁又知道太子想拿汤国祚做什么文章。”

    “南京不是北京。南京的第一人,从来都是参赞机务的兵部尚书,而不是勋贵。”

    “总之,小心使得万年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