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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皇宫,卡座区,串爆身穿褐色马甲,手捏烟斗,站起身看向大门涌入的O记兵马,蹙眉道:“边个赢了?”“森叔,大圈帮,大圈帮胜了!”吉米仔一身白衫,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脸上,面带惊色:“大鼻辉扑街啦,陈子龙重伤被掠,生死不明。”
串爆狭长的细眼缝中,流露讶异,笑道:“姓唐的,还真有两分本事,好,挣大发了。”
杜连顺收到消息,亦是惊愕,赞叹道:“真系看走眼,大圈仔出了条猛虎啊。”
洪兴太子身上的皮衣,扭扣全开,露出胸膛,块块分明的肌肉,嘴角不屑:“他妈的,东星仔就是逊,连个大圈都搞不定?”
“那个陈子龙不是很能打吗!徒有虚名,打他妈个头。”
茅趸华昂首大笑,脸色得意,掏出一万块丢到陪酒女怀里:“大陆妹,赏你的。”
“你们唐哥打的好!”
......
“大佬,这王八蛋快撑不住了,扔下车好了。”王建国驱车穿行在太子道上,瞥向瘫软在副驾驶,鲜血泊泊,嘴唇发白的陈子龙,脸上没半点仁慈。
陈子龙咬牙死撑,嘴中不时发出虚弱的哼鸣。
唐正明道:“留着他还有用,找间医院,给他止血。”
“建军身上还有伤。”
阿鬼坐在身侧,抢声说道:“油麻地,鸦打街,精诚跌打馆,那里是我们的场子。”
“去鸦打街。”
唐正明下令。
王建国颔首:“收到。”
一车人抵达油麻地后,寻找挂有「精诚跌打」四个繁体字的招牌,敲开老旧的连排挡板。
“催命啊,阿鬼。”身着长衫的席师傅,戴着老花眼镜,搬开两扇木板,把请他们进入逼仄的铺面。
两张床单干净的木板床,一排药柜,环境简单,卫生却很洁净,没有异味飞尘。
席师傅叫他们帮手把伤者放到床上,拎出药箱,进行消毒止血,包扎检查。
阿鬼道:“席师傅祖上是御医,三代前来到香江,最擅长金创,断骨。”
席师傅一面做事,一面说道:“省省吧,阿鬼,外伤,三分靠命硬,五分看药方,剩下两分运气。”
“好了。”
“王先生刀伤不深,休养一个月,大致可恢复......另一位,流血过多,幸好还没感染发烧,应该能撑过来。”
唐正明脱下手腕上的劳力士,垫付诊金。
席师傅摆摆手:“只收现金。”
“麻烦师傅,得多等一天。”
席师傅笑道:“你不给,我找龙哥要。”
“你们睡外头吧,我进里屋了。”
阿鬼拿起柜台上的座机,拨出几通电话,回头道:“大哥,阿来的赌档守住了,伤了二十几个兄弟。阿信的马栏,有一半被砸烂,阿肥被斩了两刀,送进医院,电影院被东星霸了!”
唐正明坐在木凳上,饮口温水,润润嗓子。
“知道了。”
夜总会,赌档,两个最大的生意守住,便代表东星的踩场失败。马栏收拾一下,重新营业即可,电影院丢了就丢了,一个月几万块的收入而已,对堂口谈不上伤筋动骨。
东星折了两个猛将,方叫损失惨重,一两个月,很难再组织大晒马。
唐正明不算大获全胜,但都算一举建功,守住堂口。
此战,必会在江湖上,声名鹊起!
“咚,咚,咚。”
跌打馆外,一阵敲门声响起,豹强声音传来:“唐哥,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