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会走向桥尾,口干舌燥,既紧张又兴奋,把男人为女人而生的实质表现得淋漓尽致。

    然而,不管他怎么期待,怎么渴望,邹红始终是音影全无。

    ——文仟尺凉了。

    一个小时不见人影,文仟尺凉得彻底。

    齐刚在等他,看到满脸惆怅,沮丧的文仟尺,齐刚只好笑一笑,把手伸了过去拍打以示安慰,文仟尺苦笑,“完了!眉来眼去都是假象。”

    “什么就完啦?她来了没有?”

    “没。”

    “她都没来你怎么就知道完了?”

    “这个还用说嘛?”

    “兴许这才刚刚开始,胸都起来了,想必是又爱又怕。”

    “停!点到即止好不好?”

    齐刚顺势笑道:“再说就是流氓了。”

    文仟尺厚着脸皮,“嗯”了半声,躲避着齐刚,暗自揣测:邹红真就脸红了,没有那种想,脸怎么就红了?眉来眼去,邹红目光含情,确实用眼眉瞟了他一次两次三次,无数次。

    他的勇气真不是空穴来风。

    。。。。。。

    第二天,天色蒙蒙,齐刚的父亲齐鸣致便在门外叫喊起来,要带哥两去钓鱼。

    齐刚闻声缩进被窝,睡意正浓,钓鱼,钓鬼!

    门外的齐鸣致不喊齐刚,喊仟尺。

    文仟尺应声回应:“来了,来了!马上就来。”转身一把扯了齐刚卷缩的被褥,“赶紧!”

    齐刚坐了起来,好一阵唉声叹气,不情不愿地爬了起来,嘟哝着没出声,怕文仟尺说他嘴碎。

    不管怎么说,这是愉快的一天,尽管天空多云,齐鸣致叼着香烟,亲自驾驶切诺基拉着齐刚和文仟尺风驰电掣,不到一个时辰跑到了邻县,钓鱼,钓大鱼。

    这一天,文仟尺把邹红忘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