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身的潜意识在作妖,在为亲近万静找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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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明德的新房亮着灯光,房门半开,白天的喜庆早已无存,院子里月色晶莹清澈,院子里的大红双囍略显落寞。

    蔡明德喝酒喝得酩酊大醉,酒醉酣睡,猪哼哼的鼾声倒也匀称。

    万静等着文仟尺,桑塔纳1341的钥匙在她手里攥着,万静要文仟尺看看他让她嫁给了什么人,一个嗜酒如命的瘾君子,新婚之夜就这样,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文仟尺来了没进门,站在院子里看月亮。

    蔡明德的奶奶走了的那一天夜里,天上的月亮也像今夜一样,清澈,清凉。

    文仟尺也是站在这棵桑树下,哀悼老人离世升天。

    ——偶然而来,必然而去。

    文仟尺喘了口气,抹了把脸,点了支烟,想着虚无缥缈的魂魄。

    万静走了出来问:“来了怎么不进去?”

    “这么好的院子,这挺好。”

    “怎么不去看看蔡明德?”

    文仟尺笑了笑说:“香甜的鼾声有一股浓浓的酒香,往后这个家靠你支撑,我在想这酒香会不会清淡许多。”

    “尽说一些没用的废话。”

    万静走下台阶,她担心隔墙有耳;仟尺退了半步,他担心隔墙有眼。

    万静把攥在手里的车钥匙交了出去,问:“以后怎么办?”

    “你说,我听。”

    “你想我怎么说?”

    “想好了再说。”

    “我要跟你约会,一个月两次。”

    “好!现在我走了。”

    “说句好听的再走。”

    “心驰神往!”

    万静想听貌美如花,心驰神往的韵味似乎更加浓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