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然笑纳,尽管两人的关系一直没有实质性的突破,不就那回事,谭春舟是过来人,早就敞开了。

    皮三枪不行,皮三枪一直在找仪式感,潦草对舟舟极为不公,他的想法是明媒正娶,张灯结彩,最起码桑老大要出来说两句,宣布皮三枪,谭春舟从今往后结为夫妻。

    否则,那不是乱整是什么?

    这个皮三枪,玩枪是把好手!

    眼下安家费交了,谭春舟也接了;那话也说了,舟舟也听了。

    接下来是不是应该彼此履行义务,谭春舟真就以为水到渠成,水来了,她得把渠准备好,于是积极备战,她这个年纪的女人哪有不想的道理,特别是她谭春舟底蕴殷实,身子饱满得都快爆了——

    皮三枪在擦枪,擦的很轻,很慢,很仔细,立着耳根听动静,心里寻思着如果——

    ——没有如果。

    谭春舟尽管活泼甚至张扬,但是,身为寡妇这种事必须矜持,一旦主动就她这欲望,谁能保证以后三枪不会胡思乱想,这种事不想不要紧,一想就有,根本没法证明没有。

    就这样,皮三枪熬着;谭春舟等着。

    没有如果有结果,结果半夜皮三枪爬上床,睡了舟舟的脚头,而谭春舟一动不敢动,想着他会爬过来,然后爬上来,谭春舟早就做好了被动迎接的准备。

    ——结果是场空欢喜。

    。。。。。。

    第二天一大早,皮三枪在厨房做早餐,红糖煮鸡蛋。

    鸡蛋煮好了等舟舟起床,这一等一直等到中午,早餐成了两人的午饭。

    这期间,谭春舟一直没吱声,皮三枪清了清嗓门,“这就是我们的生活啦!两个人在一起的生活。”

    谭春舟“嗯”了一声,没了下文。

    皮三枪禁不住问:“咋啦?”

    “没有。”

    谭春舟说:“可能有点小感冒。”

    皮三枪急忙跳了起来,“感冒药家里有,我这就去拿。”

    这一刻,谭春舟想哭又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