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应和了几句。

    毕竟她们当年进门都是喝了这杯酒的,没道理到沈郁这儿就搞特殊。

    沈郁本来想顺着顾淮安的话推了,一听这话,眉梢一挑。

    上辈子谈生意,什么局她没见过?

    那些个脑满肠肥的老板,洋酒白酒混着灌,她沈郁那是出了名的“千杯不倒”。

    一斤那是起步,两斤那是微醺。

    别说这一盅二锅头,就是再来一箱,她也能把这帮人喝趴下。

    沈郁伸手把顾淮安的手拿开,冲着贺铮大方一笑,露出一口小白牙。

    “既然是规矩,那我就入乡随俗。这第一杯,我敬大家,以后还要各位多照应。”

    她直接拿过酒瓶,也不要那小酒盅,直接往搪瓷缸里倒了小半缸。

    桌上人都看傻了。

    这是敬酒还是梁山好汉结义呢?

    顾淮安侧头,见她眉眼间全是以前没见过的豪爽劲儿。

    “你能喝?这是二锅头,不是凉白开,喝坏了还得老子伺候你。”

    沈郁转头看他,眼波流转,手指在他手背上挠了一下。

    “瞧不起谁呢?今儿个领证是大喜,我高兴。”

    顾淮安眸色一暗。

    “行。”他松开手,顺手拿起自己的酒碗跟她碰了一下,“喝醉了别哭,老子没耐心哄醉鬼。”

    “我酒品好着呢,谁哭谁孙子。”

    沈郁端起搪瓷缸,仰头就是一口闷。

    “好!”

    周围爆发出一阵叫好声。

    沈郁把空缸子往桌上一亮,滴酒未剩,面不改色心不跳:“干了!”

    她是真觉得没事。

    还在心里鄙视这酒不够辣,也就是嗓子眼儿有点热,胃里有点暖,完全……

    嗯?

    完全不对劲!

    沈郁眼前的世界突然晃了一下。

    眼前的顾淮安从一个变成了两个,又变成了三个。

    她眨了眨眼,天旋地转。

    坏了。

    忘了换身体这茬了!

    “嫂子海量啊!”

    贺铮还没看出来不对劲,竖着大拇指正要夸。

    就见刚才还豪气冲天的沈郁,身子一软,跟没骨头似的,直挺挺地往旁边栽过去。

    顾淮安眼疾手快,一把揽住她的腰,把人稳稳接住。

    “啧。”

    他低头一看,这女人刚才那野劲儿全没了,这会儿脸红得像猴屁股,眼神迷离,软得像滩水。

    “一杯倒?”

    顾淮安嗤笑一声,大手掐着她的下巴晃了晃,“刚才不是挺横吗?还要把老子喝趴下?”

    沈郁眯着眼,努力聚焦。

    眼前有个大黑影在晃,身上热乎乎的,肌肉硬邦邦的,挺舒服。

    嗯……

    眉骨挺高,鼻子挺挺,嘴唇薄薄的,看着就好亲。

    是个帅哥。

    她嘿嘿一笑,伸手胡乱地在他脸上摸了一把。

    “哪儿来的帅哥……嗝……真好看……”

    全桌寂静。

    贺铮手里的筷子掉了,几个大老爷们眼观鼻鼻观心,恨不得把头埋进碗里。

    这也太生猛了。

    大庭广众的就上手摸脸?

    原来团长好这一口?

    孙彩云愣了一下,捂着嘴偷笑:“哎哟,这新媳妇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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