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用力,沈郁整个人就失了重心,惊呼一声,直接跌坐在了他大腿上。

    顾淮安单手扣着她的腰,黑沉沉的眸子锁着她,笑道:“想生孩子?这大白天的,沈同志是不是太心急了点?”

    沈郁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谁心急了!我就是打个比方!比方你懂不懂!”

    “我不懂比方,我只懂实干。”

    顾淮安的大手在她腰侧暧昧地摩挲了一下,“程弈秋那种生瓜蛋子,除了叠被子方正点,还会干什么?到了床上,估计连怎么脱裤子都得打报告。”

    “我不一样。”

    他在她耳边吹了口气,语气骚得没边儿,听得沈郁小腹一抽。

    “老子不用打报告,无师自通,指哪打哪。不管是什么地形,山地、丛林、还是沼泽地,老子都能给你蹚平了。”

    沈郁:“……”

    救命!

    什么山地沼泽地,这男人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黄色废料?

    偏偏他还是一副一本正经的表情。

    沈郁这下是真怂了。

    她是嘴强王者,实战青铜。

    “你……你流氓!”

    她扭着身子想下去,可那条铁臂箍得死紧,根本动弹不得。

    她在上面乱动,顾淮安在下面受罪。

    原本只是想逗逗她,谁知道这小娘皮身上又软又香,坐在他腿上磨磨蹭蹭的。

    顾淮安眼神一暗,喉结上下滚了滚。

    他按住沈郁的后脑勺,把人往自己面前一压。

    两人鼻尖对着鼻尖,呼吸都缠在一块儿。

    顾淮安眼里的火苗子跳得人心惊肉跳,盯着她颤动的睫毛,不屑道:“怂了?”

    沈郁喉咙发干。

    她是想抱大腿,没想现在就献身啊。

    这大白天的,筒子楼隔音又差,万一弄出点动静,以后她还怎么在军属院混?

    顾淮安这话说得混账,沈郁刚想反驳两句,外头大喇叭突然响了起来。

    男人啧了一声,松开扣在沈郁腰上的手,在她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

    “等着。”顾淮安嗓音哑得厉害,“老子先去办正事。”

    沈郁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转身捞起挂在墙上的军帽扣在头上,兵痞劲儿敛了去,重新变回了那个冷硬的团长。

    “……去哪?”沈郁下意识问了一句。

    “带队拉练。”顾淮安整理着风纪扣,语气里透着股欲求不满的躁意,“那帮兔崽子皮紧了,得给他们松松。”

    沈郁无语。

    合着狠话放了一箩筐,最后还得去操场上撒火?

    顾淮安走到门口,又回过头,眼神在她身上上下刮了一遍:

    “别到处乱跑,要是让我知道你又去招惹什么小白脸,腿打折。”

    沈郁抓起枕头就砸过去:“那是为了进步!你懂个屁!”

    顾淮安单手接住枕头,随手扔回床上,转身出了门。

    门关上那一刻,还能听见他低沉的笑声。

    沈郁对着门“哼”了一声,转身扑向了放在柜子里的铁皮盒子。

    除了顾淮安那一沓钱票,还有她的四百块零三毛。

    沈郁两眼放光,盘腿坐在床上开始数钱。

    “四百,加上顾淮安给的一百二,还有这一堆票……”

    沈郁数的心花怒放:“姐现在也是个小富婆了!”

    在这个工人一个月工资只有二三十块、一斤猪肉才七毛钱的年代,这是一笔真正的巨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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