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星造命,适合参军、就学。主要是我和我妈命理相克,我是佛前灯火命,而我妈是白蜡金命,所以我适合远行”。
季雨微微一笑,说:“这些其实都是迷信,不足为信”。
“嗯,这个只是解心疑的,叔。其实关键是我觉得,我怕我会…”。
季红波一时不知用什么语言表达,换个角度说:
“叔,一般在医院发出病危通知书后,病人能够坚持24小时,说明这是一个期望等待期,非常关键,也非常危险。但是如果这个期望等待期能够超过72小时,那就有希望。
所以一般病危患者在最后时刻,最想见的人不到,就会在心中燃起坚信一定能见的精神力量。
叔,我是不愿做一个及时的送终者,但愿这份期待能够创造奇迹。当然这里也包含着赌的成分,如果我赌输了,那就成了不肖子孙了”。
“这是辩证法,如果生无所愿,便生无可恋了,不过咱们做,只做自己应该做的。不管别人怎么做,更不管别人怎么说,因为你不是教父。是不是不肖子孙,不是说的,而是做的”,季雨感叹的说:“老大今天这番话,是拨云见日呀”。
“其实我也怕赌输,世俗的力量很厉害”,季红波说:“其实原因还远不止这么简单,还是说我妈算的那卦,卦象说:我不能养母亲老,能送终;能养父亲老,不能送终。这些话始终萦绕在我脑海”。
“算卦这事,我听妈说过,但我知道的不多,那时候也没往心里去,听过就忘了”,季红卫说道:“今天听大哥这么一说,还真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