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竹使劲的点了点头,比划着老妪一直在门口。

    樊落花冷峻的目光收回,她实在想不通,摇着头叹了口气。

    “玉竹,别怪我,这两起案子的手法太像了,究竟凶手的目的是什么?剑又去哪了?...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人死了,也问不出什么了。现在看来只能确定凶手是个女的。”

    樊落花挥了挥手,示意差役把尸体拖走。

    林玉竹也想不明白,‘到底是谁,七舅姥爷的模仿自己杀人手法,还故意留个活口,割了舌头绑在树上,等着樊落花带回大理寺。凶手一定猜到我能看到,这未免太明目张胆的挑衅了!’

    林玉竹按住差役的胳膊,蹲在一只眼的尸体旁边,仔细端详着的尸体,‘眼眶,我打的...手腕大脉,小腿大脉,手筋脚筋左右两肋,都是位置对称的两剑,分毫不差。很明显是先被绑后再慢慢折磨插进的剑。如果凶手是个女的,那一定是个高手,能轻易的把这个五大三粗的泼皮绑在树上。等等,不对!......’

    林玉竹突然发现此时从一只眼的鼻孔流出淡绿色的液体,“这是......”

    林玉竹急忙示意樊落花来看,樊落花看见一只眼鼻孔流出的绿色液体,眉头微皱,从怀里掏出个手帕在一只眼的鼻孔处蘸了蘸,凑到自己的鼻子前闻了一下。

    “失魂散?”

    林玉竹比划了个睡觉的动作,又双手背后,再就做拿剑刺的动作。

    樊落花明白玉竹的意思,熟练翻转一只眼的头颅,果然在衣裹的后领发现了两个绣花针的小孔。

    “暗器?!是树上那个神秘人!”樊落花想到了白天阻止她们放毒针的那个神秘人。“她是个女的?!”

    ‘是女的没错,不过难道凶手真的是孙月娥?她明明说怕我死了,跟着我去了秦氏家,难道她骗我,婚约是假的?那她又怎么知道我的身世,这么短的时间也不可能伪造个假的婚书来戏耍我。即便婚书是假的,一个女孩子也不可能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不好说,别的姑娘也许不会,她,不一定......但她要真这么做,又有什么目的?’林玉竹飞快的盘算着,但他心里还没有个最终的结论......

    “这针孔和伤你的毒针留下的针孔应该一样吧!”

    林玉竹又仔细地看了下尸体后颈上的针孔,默默地点了点头。

    樊落花果断的把手帕往地上一摔,“那就对上了!就是树上那个神秘人,那个女的就是杀害杜驸马,重伤房驸马,又毒杀这厮的凶手!传我虎牌,全城搜捕!”樊落花从腰中取出虎牌,递给差役。

    可说的轻巧,只知道是个女的,长什么样高矮胖瘦一概不知,上哪捕去!

    ‘这个女骗子,我非找到你不可!’

    此时林玉竹也觉得自己受了骗,而且这妖女还给他吞下了不男不女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