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方得此法。”

    食毕正要启程,忽闻两侧崖上喊杀震天。抬头但见人影幢幢,刀枪映日,不知几千之众。山上众人齐声大喝:“来者何人?擅闯剑邪宗地界,今日教尔等有来无回!”声浪如潮,震得山谷回响不绝。

    五人相顾凛然,心知已陷重围。唐奇手握剑柄,敏敏暗凝真气,二老摆开架势,金盛亦蓄势待发。一场恶战,已在眼前。

    周如昌虽身经百战,此刻心头亦不免震颤。眼前山势险峻,易守难攻,剑邪宗人马遍布山头,呼喝之声震天,俨然已将五人困作笼中鸟、网中鱼。他目光扫过四周,只见敌众如潮,衣色驳杂,却个个气势凌人。

    王段天听得山上污言秽语不绝于耳,胸中怒火翻涌,厉声喝道:“铁木崖!你既为一宗之主,何必藏头露尾,遣这些徒子徒孙前来送死?莫非真如江湖传言,是个无胆鼠辈?”他声若洪钟,在山谷间回荡,有意激那未曾露面的宗主现身。

    山上骂声愈烈,污言秽语如潮水般涌来。唐奇暗自思忖:“铁木崖既为魔教魁首,岂会避而不战?莫非另有图谋?”念及心上人蕊儿,他心头一紧,握紧手中鲲鹏剑,暗自发愿定要破局而出。

    忽见一肥胖汉子自山崖探身,内力传音道:“家师闭关修炼《普洛真经》已有一月,正值紧要关头。诸位若惊扰了他,便是与剑邪宗结下不死不休之仇!”此人言语虽厉,却无粗鄙之词,令五人稍感意外。

    周如昌闻言沉吟:“《普洛真经》乃佛门圣典,失传已久。若让铁木崖练成,武林必将再起波澜。”他心念电转,既忧神功落入魔道,又疑铁木崖或已走火入魔。

    正当思量间,一瘦削男子替换上前,面如铁青,尖嘴猴腮,神情阴鸷,只见他双手叉腰,厉声道:“方才是我三师弟心慈,我与大师兄却要为宗门荣誉取尔等性命!”

    王段天已是怒不可遏,喝道:“废话少说!要战便战,我王段天岂惧你等鼠辈!”

    话音未落,又见一白衣少年飘然而至,此人约莫二十年纪,面如冠玉,衣袂临风,竟以绝顶轻功自崖顶翩然落下,身法之妙令众人暗惊。其余二人也随后落下。

    少年拱手道:“在下万青云,愿与诸位公平比试。双方各出三人,三局两胜。”言谈间目光扫过唐奇,却在瞥见敏敏时微微一怔。

    周如昌朗声应道:“痛快!便由老夫先领教贵派高招。”话音方落,那肥胖汉子刘青西踏步而出,每步落地皆震起尘埃。他身形魁梧如小山,双拳挥动时隐带风雷之势。

    周如昌凝神以待,见对方拳势袭来,右手疾出如电,连击三拳皆中其胸。不料刘青西竟纹丝不动,反手一掌劈下,掌风凌厉。周如昌急使“亢龙有悔”,双掌如铁壁相迎,借力飘退数步。这一式降龙掌法使出,当真声若龙吟,气势恢宏。

    刘青西暗惊:“丐帮绝学果然名不虚传!”当下气贯全身,严阵以待。周如昌身形忽转,使出“丐帮无相擒拿手”,如苍鹰搏兔直取对方肩井穴。岂料刘青西肩头忽如棉絮般塌陷,反手一拳直捣中宫。

    危急间,周如昌旋身使出“东郎西至”,左掌迎击来拳。两掌相触,砰然巨响,二人各退数步,凛然对视。

    唐奇紧握剑柄,注目场中相斗,心下暗惊:“这胖汉外家功夫竟练至如此境界!”余光瞥见万青云手中那根布满倒刺的铜棒伸缩不定,更觉此战凶险异常。

    敏敏隐在唐奇身后,见万青云目光不时扫来,心中既恼且忧。她身为鬼阴堂弟子,此刻处境微妙,既要隐藏身份,又恐剑邪宗覆灭影响师门大计,一时心乱如麻。

    山风凛冽,卷起枯叶盘旋于对峙众人之间。周如昌暗自心惊:“此人果真是剑邪宗高徒,掌力雄浑,虽招式略显朴拙,劲道却是一流。方才若稍有大意,只怕心脉已被他一掌震断。此战须得以灵巧周旋,待他气力衰竭,再图取胜。”他心念电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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