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半分醉意,拉着顾瑶的手握了握就跟着侍者出去了。

    墨隐轩的五楼是供人休息的奢华套房,但是顾九司没上来过,几个人被带到楼层最深处的一个房间门口,侍者双手叠放在身前,面带微笑地鞠了个躬,后退几步转身离开了。

    顾九司直接推开了房门,屋里很黑,没有开灯,落地窗透进来的光只隐隐映出门对面大班台后坐着一个人。

    “几位请坐。”男人声音听上去得有五十岁,虽然普通话很好,但虽然能隐隐听出别扭的口音,但是语气很客气,含了一丝笑意。

    几人坐下后,顾九司和沈墨开始打量起眼前这个人。

    “呵呵,”男人感受到对面几人的眼神都不善,笑道“顾九爷,小陆爷,我可不是坏人,我只是个无聊的人。”

    墨隐轩的老板,名叫纳帕,东南亚T国人,是真正家里有皇位继承的王子,只不过运气不好,纳帕的妈妈是在顺利生下纳帕之后才被立为侧室的,所以即便纳帕非常优秀,也基本无望皇位,但是国王明里暗里对纳帕的偏爱,身为王后所出的提拉感王子受到了威胁,提拉继承王位以后就放逐了纳帕。

    放逐的条件很诱人,只要纳帕不再踏足T国,那么T国将会给予纳帕强大的背后势力和经济支持,本就对皇位没有兴趣的纳帕欣然同意,并看准了金银两港从无互通,在金港创办了墨隐轩,在银港创办了聚贤坊,只接待上流人士,没事儿听听包厢里窃听器传来的圈子里的秘辛,看看那些衣冠齐楚的人是怎么在赌场里双眼猩红地等着翻盘的,以此打发无趣的人生。

    十几年前,纳帕人在银港,原本坐在车里看着窗外大雨的他感觉很是无趣,可路过一座老宅时传来的枪声和打斗声深深吸引了他,没多久就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背着一个呜呜大哭的孩子四下逃窜,纳帕带着手下撑着黑伞驻足看着,眼见少年摔倒,纳帕一个眼神,手下就出手干脆地打昏了少年。

    看着躺在大雨里哇哇大哭的女孩儿,皱着眉头抬抬手,手下立刻把女孩儿抱了起来,纳帕看着远处的老宅,又看看手里哭得喘不过气的女孩儿,眼底闪过一抹精光,转身回到车里直接开回了聚贤坊。

    可纳帕没结婚也没孩子,整天看着哇哇大哭的孩子,很是烦躁,刚好金港的墨隐轩已经装修完毕,他想了想就带着这孩子到了金港,经过几天的观察,金港的顾家夫妇结婚几年都没孩子,于是趁着夜色将那个孩子扔到了顾家老宅附近的树丛里,如果活了就是你命好,如果死了......反正你也是要死的,那也是你的命,纳帕唇角勾着玩味转身离开了。

    女孩儿自然是顾瑶,怕得不敢吃饭的她那个时候已经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躺在树丛下面奄奄一息。

    白知微牵着霜月在老宅附近散步,霜月突然停下仰着头不停地嗅着空气,终于确认方向后带着白知微走到树丛,大爪按住一团白色就叼了出来转身放到白知微脚下。

    “这......可不是我能养的。”白知微看清那团白色居然是个小孩子,蹲下身子赶紧抱起来跟霜月说。

    霜月低着头不停地蹭着白知微的脚踝似乎在说“这东西和小麻雀、小兔子没什么不一样,可以养。”

    白知微感受到怀里的孩子身上滚烫,呼吸孱弱,赶紧抱回了家,守了三天算是让这孩子捡回一条命,可是孩子醒了以后除了知道自己三岁了,别的什么都不记得了,看着孩子湿漉漉的小鹿眼里全是惊恐,白知微心软了,她很喜欢孩子,但是自己生育困难,结婚这么久也没有孩子,小女孩儿在她精心呵护下越长越好看,笑起来眉眼弯弯的,再加上寻了一段时间找不到任何线索,和顾九宸一商量,给起了个名字叫顾瑶,就一直养着了,白知微把所有的爱都给了顾瑶,顾瑶也逐渐养成了个乖巧可人的模样。

    “一切诸果,皆从因起,一切诸报,皆从业起。”纳帕吩咐身边的手下给几人倒了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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