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有备而去?”

    “应该是的,”任东点头。

    楼敬渊冷笑了声,夹在手中的雪茄缓缓抬起抽了口,当她身后没人了?

    欺负人欺负到他头上了?

    “接下来怎么做?”楼敬渊又问。

    “任东,你下去,”南周身影出现在书房门口。

    阻止了任东的话。

    南周知道,楼敬渊必然是忍不下去了。

    这种时候不给点甜头哄哄他,怕不是要完。

    书房门被关上,南周走过去环住楼敬渊健硕的腰肢,抱住了他,卸完妆白净的脸在他胸前蹭了蹭。

    湿漉漉的头发一看就是刚刚摘下干发帽。

    她仰头望着他,眨巴着清明的眸子,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跟只小狐狸似的:“帮我吹头发好不好?”

    “南周,你休想用美色诱惑我低头。”

    “这件事情我不会妥协,”楼敬渊态度强硬。

    如果对面楼监控没有拍到咖啡厅,这件事情有得纠缠。

    他无法忍受自己的妻子在派出所里过夜。

    “我只想让你帮我吹头发,没想让你妥协,”南周眼巴巴的望着他。

    她老早就发现了,跟楼敬渊这种习惯掌控一切的男人相处,得低头。

    得顺毛撸。

    吹风机的声音响起时,南周透过化妆镜望着站在身后的人。

    想着一会儿该怎么哄他。

    吹风机声音停止,楼敬渊站在身后,眼神在镜子中与她对视。

    分寸不让的逼视让南周起了想躲闪的意思。

    直到楼敬渊开口打破这场无声的碾压:“如果不是我提前回来了,你是不是不准备告诉我这件事情?”

    “会说 ,原本就是准备到家就跟你联系的。”

    只是你提前回来了。

    怨不得她啊!

    “在警局里的时候为什么不说?”楼敬渊追问。

    事情都处理完了在跟他说有什么意义?

    他始终觉得南周不需要他。

    任何事情上,她都给他这种错觉。

    无论是金钱还是人脉关系,都这样。

    当初在国外,他掌控南周的一切,也知道她每天 除了出去喝杯咖啡,就是做康复,所以才能安心。

    可回到国内,南周忙起来了。

    早出晚归,偶尔深夜才回来。

    她不依恋他,也不依恋这个家,让他觉得自己的存在可有可无。

    不安感一日胜过一日。

    “忙着跟他们斗智斗勇呢!”南周转过身子,坐在凳子上抓着楼敬渊的手,微微仰头望着他,轻哄着:“你是我老公,我不联系你联系谁啊?你为什么老是担心我在外面受了委屈不会跟你说?我又不傻。”

    南周温软的掌心缓缓的揉捏着他的掌心,一下一下的,跟猫儿似的挠着他。

    见他薄唇紧抿不开口,周身气场低的可怕,

    南周干脆站起来,单腿跪在凳子上,抬手勾住让他的脖子:“你能提前回来,我很高兴。”

    “分开一周,你也不想一回来我们就吵架是不是?”

    他自然不想。

    出国这几天每天都在想着回来该如何温存。

    结果哪儿曾想,迎接他的是这么大一份礼物。

    楼敬渊深深吸了口气,有些无奈:“周周,依赖我,很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