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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逢各种节日。

    楼家都有扫墓的习俗。

    往往这种活动,都是全家出动。

    不同于旁人家十一当天去扫墓。

    因为楼远山每年十一都有工作安排,所以扫墓的事宜往往都推迟到第二天。

    二号清晨,六点,南周被楼敬渊从床上拉起来。

    出门时,整个人都是不清醒的。

    幸而开车去墓园的路上补了一觉。

    下车时,还有些不情不愿的哼哼,楼先生笑着哄了她半晌,她才彻底将起床气压下去。

    她远没有楼敬渊那么自律,睡到七点半左右才是适合她的作息时间。

    早起半小时,能让她一天都混沌。

    用欧阳初的话来说。

    可以熬夜,不能早起。

    楼家祭祀并不繁琐,也不算简约。

    因着要祭拜的人众多,时间极长,回到家时,已经是中午的光景了。

    她在港城,忙忙碌碌的与楼家人相处。

    而南月在江城,忙忙碌碌的四处找律师来帮吴湾洗脱罪名。

    接连找了五个律师。

    直到第五个。

    对方跟吴湾是同学, 也有点交情,甚至当初也受过吴湾的帮助。

    南月找到她时,她没拒绝,跟着南月直奔警局。

    可在出来时,脸上为难的神色尽显无疑。

    望着南月期待的目光,无奈叹了口气:“月月,我只能尽最大限度的帮你妈妈争取减刑,若是想捞出来...........”

    对方说着,缓缓摇了摇头。

    “没有任何希望。”

    警方证据链相当完善,没有任何突破口。

    这个官司,天王老子来了都没有。

    除非把刑法推翻了,宣布杀人不犯法。

    不管这个事情是谁做的,做这个事情的人必然是研究了大量刑法,条条框框中的每一条都圈的死死的,让人捞不动。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南月急的哭出声儿来。

    突然想起吴湾那句出国生活的话。

    一时间,心里万分后悔。

    她就应该听的,不该说什么后悔的话。

    不然现在,也不至于人在监狱。

    她不该不听话的。

    南月蹲在地上,将脸埋在臂弯间,嚎啕大哭。

    律师站在一旁想安慰她。

    可经历的事情多了,碰上这种事情,难免会有些束手无策。

    人的悲欢并不相通,她说一两句宽慰的话不能解决她的任何苦痛。

    兴许还会让她心情更加沉重。

    “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

    南月蹲在地上,像只小兽似得,无助的哭着。

    浑身都在颤抖。

    这夜,她失魂落魄回到公寓。

    推开车门准备下车时,远远的,就看见单元门口站着一个人。

    简悠有些慌张的朝着她望来。

    南月收了脸上失意的神色:“你怎么来了?”

    简悠有些结结巴巴开口:“我............有点担心你,所以就过来看看。”

    “你还好吗?”简悠小心翼翼的询问声响起。

    南月无力的笑了声:“你看我这样子,觉得我还好吗?”

    “我...........抱歉,”简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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