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传出去让天下人不齿吗?”

    教坊司中就算全是罪官家眷,活该任由人践踏。

    也不该是从前的长辈。

    自己父亲的至交好友。

    一个差点就要当她公爹的男人。

    这种事,但凡有点礼义廉耻,都做不出来。

    何况,是一个需要向天下人做表率的朝廷命官。

    若传扬出去,当真让人唾弃。

    威远侯位高权重,几时被一个小辈冒犯过。

    尤其这个小辈的身份已经如此卑贱。

    他笑意顿敛,“还当你想通了,没想到却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刘妈妈怎么调教的人。

    三天了,还是这么一身硬骨头。

    懒得同一个小姑娘费口舌,他直接道:“只要你从了本候,一月后挂牌,便无需伺候旁人,三年内,保你离开教坊司。”

    只需陪一个男人,且三年内就能摆脱罪籍。

    这条件,对于任何一个官妓来说,都是天大的诱惑。

    威远侯成竹在胸。

    在他看来,但凡是个聪明姑娘,都知道该怎么选。

    而陈家大姑娘的才名,在京城远扬。

    原本的陈曦月会做什么选择,裴殊月不知道,但她闻言只是冷笑了声,正要说什么,就听那头男人又道:“本候还可以答应你,三年后,给你一笔钱,还你自由身。”

    这话,让裴殊月神色微顿。

    即将出口的话被她生生咽下,转了话锋:“此言当真?”

    见状,威远侯心中更是大定。

    他手臂一伸,揽过旁边的妓子揉弄起来,笑道:“本候一言九鼎,只要你这三年伺候得当,自会履约。”

    裴殊月想听的不是这个。

    “只怕没这么简单吧,”

    她抿了抿唇,试探道:“比如,不能让外人知道你我的关系,尤其…赵玉抒不能知道。”

    “曦儿果然聪慧,”

    威远侯也不遮掩,朗声一笑:“对外,这三年是侯府掏银子包下你,在世人眼中,你还是清白之身,暗地里你只伺候本候一人即可,你觉得如何?”

    如何?

    裴殊月都想赞一句,真是……太妙了。

    以她的身份,足足包下三年,必定得费一笔不菲的银子。

    这么大一笔银子砸进教坊司,对外,这位侯爷就成了大散家财,也要护住好友女儿不被折辱的任义君子。

    实则,他惦记好友女儿的美色已久。

    如今有了机会,便不再隐忍。

    三年时间,十六到十九岁。

    一个姑娘最好的年纪,任他把玩。

    等他玩腻了,再给一笔钱将她打发的远远的,永世不能回京。

    甚至,更阴暗点想。

    如此小人,只怕不会容许这样的把柄出现。

    所谓放她自由,究竟是什么样的自由还未曾可知。

    裴殊月垂眸,掩下厌恶,“我有一个问题,请侯爷为我解惑,我再决定是否应下。”

    “你是想问玉抒为何没来救你?且死了这条心吧,”

    威远侯哼笑:“本侯实话告诉你,你如今的身份,给我儿做贱妾都不够格,玉抒年纪轻,现在还分不清孰轻孰重,等过两年,他娶妻生子,若对你还有惦念,让他来这儿玩上你几回也就是了。”

    先以护着儿子心上人的名头,把人养在教坊司。

    得了儿子的感激涕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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