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新婚时不甚熟练的那段日子外,床笫之上,他强势索取居多。

    后来她难产,身体虚弱不宜房事。

    倒连累他生生禁欲两年。

    舌尖倏然一疼。

    “怎么总是走神?”祁明瑞衔着她的唇,缓缓厮磨:“月月,在我怀里要专心点啊。”

    他掀眸看向她,那双雾蒙蒙的眼睛,似含了浓浓情意,能叫人溺毙。

    亲起别人来时,不知是不是同样如此。

    还是,她已年老色衰,不足以让他更热切些。

    裴殊月心中生出难言的滋味,她垂下眼皮掩了眸色,扬起下颚,配合他的亲吻。

    他愿意演夫妻情深。

    她就陪他演演也无妨。

    祁老夫人说的对,夫妻间情爱淡了,才是到了讲情分,敬重的时候。

    她不能伤了他们之间的情分。

    哪怕是他假装出来的情分。

    她可以不需要,但她的孩子需要。

    一吻结束,腰间手臂用力将她箍紧,彼此身体相贴。

    耳畔男人的气息粗重,在暗示什么。

    裴殊月伏在他怀里,闭着眼,只作不知。

    暗示了好一会儿,怀中人不为所动,祁明瑞幽幽叹气,松开她,掀被下了榻。

    等回来时,一身的凉气。

    裴殊月下意识想关心他几句。

    春寒陡峭,他不该用冷水的。

    话在嘴边打了个圈,却变成了:“衍之,你纳妾吧。”

    衍之是祁明瑞的表字。

    今日在长宁公主口中说出来,格外娇俏软糯。

    裴殊月抿唇,撇去脑中画面,平静看向他。

    祁明瑞还未上榻,怕冷着她,正立在床边等着身上凉气散了,乍闻此言,眉头微拧,看了过来。

    “可是娘又同你说了什么?”

    不待她说话,他又道:“你不用管,明日我去……”

    “跟娘无关,是我自己的主意,”

    裴殊月打断他的话,道:“禁欲伤身,我心疼你,不愿见你这么日复一日的苦熬着,想为你张罗几个妾室伺候床榻。”

    随着她的话落,屋内陷入寂静。

    祁明瑞身体僵住了。

    他低垂着眸子,一动不动看着榻上女人。

    裴殊月并没有躲避,仰着头同他对视。

    目光相触良久。

    祁明瑞唇动了动,“真心话?”

    “真心话,”裴殊月声音坦荡,“我早该这么做了,从前不懂事,一心纠结儿女情长,不知心疼夫君身边连……”

    “我几时用你心疼这个?”

    祁明瑞打断她的话,掀被上榻,俯身捞过她下巴,定定看了她许久,道:“再问你一句,是不是真心话?”

    他在生气。

    裴殊月明白他生气的点。

    在他坚决不肯纳妾,为此不惜几番拒绝生母时,作为妻子的她,不同他一个立场,而是选择妥协,向婆母示好。

    这同叛变无异。

    他之前就说过,不许她这么做。

    若老夫人施压,她顶不住压力,就只管往他身上推,但绝不能把他给卖了。

    而现在,她的行为,在他眼里就是把他卖了,用来讨好婆母。

    祁明瑞眸色微敛,牢牢盯着身下女人。

    眼神沉到,让裴殊月生出紧张。

    她定了定神,缓缓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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