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哪曾想,一睁眼见被这家伙嫌弃。

    炎黎脸色更黑,声音更冷:“你要是想让我给他们道歉,绝不可能。”

    他宁愿被革掉少将这个位置,流放其他星球,也不愿意道歉。

    脑子清醒一点的芩初瞬间回味过来,她挠了挠头,“没让你道歉,也没有让你受罚。”

    “我小叔说这件事要等你们两个当事人醒了再决定。”

    顿了顿,她提醒道:“如果你有什么关键性证据,可以拿出来作证。”

    她都提醒到这份上,他应该能懂自己什么意思。

    刚准备放心离开的芩初,忽然听到炎黎开口:“我没有什么关键性证据。”

    芩初:“!!!”

    不应该啊,那本小说虽然她看的时间有点久,但是对于过目不忘的她来说,应该不会记错。

    原书里也有这一段,只不过原主没有捅对方两刀,反而替炎黎认下这个罪。

    醒来后的炎黎得知自己被革职,甚至要被流放,他当即表示自己的光脑记录下一切,成功给自己洗白脱罪。

    那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这家伙不想洗白?

    芩初思来想去只有这个可能性更大,索性她也不管,随意挥了挥手:“那你等死吧。”

    说完,她转身离开,对此地没有半分留念。

    该提示的已经提示,做不做全看他自己,反正她又不是圣母。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空气倏然冷冽下来。

    炎黎右手抚摸上左手腕,光脑在这一刻出现。

    ……

    医院门口,芩初再次见到岑螈。

    他朝她身后看了看,问起:“炎黎少将如何了?”

    “死不了。”芩初没好气地说道。

    岑螈一眼看出不对劲,当即打趣:“哟,你跟他吵架了?”

    “没有,他想死,我不拦着。”

    芩初再次没好气地说道。

    岑螈斜眼笑着看她:“你昨天不是还护得紧吗?那人捅他一刀,你就捅人两刀的。”

    “再怎么说,炎黎也是我的人。”芩初语气强势,道:“他被捅了,不就是在打我的脸吗?”

    她这人只有一点:护短。

    极其护短。

    只要名义上是她的人,她都会护着。

    岑螈抿唇轻笑,“是是是,那如今他怎么说?”

    芩初:“他说没证据。”

    岑螈还准备再问,芩初推开他,无精打采道:“行了小叔,这件事让他自己解决吧。”

    反正炎黎死不了。

    见她实在太累,岑螈提出:“我送你回去吧。”

    芩初没有拒绝,她实在太困,眼皮都快撑不住了。

    到家后,芩初没有看到其他人,包括绯冥和柏桑都不在。

    懒得猜想,她直接回屋睡了一觉。

    等她舒舒服服醒来时,楼下传来激烈争吵。

    “炎黎你这话有些过分了!”

    是绯冥的声音。

    “我怎么过分了?难道我说的不对?他一只臭兔子,天天只会说些没用的话!”

    这次是炎黎的声音。

    “别吵了,我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至于这么大动肝火吗?”

    嗯,这次是柏桑无疑。

    芩初穿上拖鞋,慢悠悠走下楼。

    三人在听到声音后,当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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