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谢慕臣和季修珩对女伴的态度。

    起码那俩个还会怜香惜玉,而凌绝,他很难讨好,总是不冷不热,冷眼旁观,像是在俯视一场滑稽的人类丑态观察。

    赵瑾瑜不喜欢这种捉摸不定的男人。

    所以当听说凌绝谈起了恋爱的时候,她是很惊讶的。

    刚刚观察了一会秦疏意和蒋家人的相处,她判定,秦疏意和看似风流不羁,实则冷情冷性的凌绝不同,她是精神丰沛,很会爱人的人。

    人总是贪图自己没有的东西。

    她大概知道凌绝为什么会喜欢秦疏意了。

    “今天这场可是鸿门宴,做好准备了吗?”她笑道。

    还是第一次见到“皎洁无瑕”的陶望溪这么着急呢。

    竟然刚回国就迫不及待给人正牌女友下马威。

    “以我对她的了解,她应该不至于砸自家的场,但暗戳戳膈应你,挑拨你和凌绝,逼你发疯的小动作应该不会少,你要真和凌绝闹,那有人就称心如意了。”

    她和陶望溪从来都互相看不顺眼。

    她讨厌陶望溪装模作样,表里不一,陶望溪不喜欢她攻击性太强,野心勃勃。

    陶望溪不高兴,她就高兴了。

    “或许,不是挑拨呢。”

    秦疏意看向引起众人注意的从门口走进来的一对璧人。

    “两个人的关系若能被外人中伤,那一定是其中一方先给外人递了刀,那决裂其实是顺理成章的事。”

    真正相爱的人,才会无坚不摧。

    赵瑾瑜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垮下了脸。

    来人正是一身潇洒的黑色西装的凌绝和穿着月白珍珠长裙的陶望溪。

    若是不知情的,还以为是情侣装。

    难怪刚刚没见到陶望溪,竟是亲自出门去迎凌绝了吗?

    赵瑾瑜往下撇了撇嘴。

    见到这两人一起出现,场上许多似有若无的目光瞟向秦疏意。

    男朋友和别的女人一起出场,这个女朋友的地位岌岌可危啊。

    陶望溪轻轻笑了一下,仰着脸看向身旁的凌绝,姿态亲密,“绝爷,父亲说他有一幅收藏要麻烦你带给凌伯父,我带你去书房瞧瞧?”

    凌绝微微皱了下眉,没有回她的话,而是问,“秦疏意呢?”

    两人这几天的关系别别扭扭,要不是季修珩给他通风报信,他也不知道秦疏意今晚竟也来了。

    想起这几天一条消息都没给他发的女人,他暗自磨了磨牙。

    陶望溪笑容僵了一下。

    明明她一路跟他说了那么多话,他竟然第一句还是问秦疏意。

    “咳咳。”她捂住嘴,不舒服地咳了几声。

    可身边的男人已经锁定某个方向,大步朝那边走去。

    感受到大家打量的视线,她指甲掐了掐掌心,扬着笑跟上。

    她快一步开口,“秦小姐,怎么独自待在角落,是我们招待不周吗?”

    旁边的赵瑾瑜:啊?我这么大个活人?

    “秦小姐是不是不习惯这样的场合,没事,我待会让人过来陪你。”

    她笑得干净纯澈,像是真心为胆怯于应付这种社交场合的人着想。

    主人架子端得很足。

    就不知道,自持的是陶家的主人,还是凌家的未来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