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呦呦:“啊?”

    她很想说你别看我年纪小就糊弄我,是个人都肉眼可见那位快气疯了好吗?

    你究竟是谈心还是诛心?

    可眼看秦疏意也不想多说,她老实闭了嘴。

    管他呢,反正受伤的不是自家人。

    ……

    谢慕臣和季修珩就完全不是一样的心理了。

    “怎么了你这是?”季修珩看着黑着脸的凌绝,惊奇道。

    “你家乖宝宝吃陶望溪的醋,跟你闹了?”

    他嘴巴喋喋不休,“要我说,生气也是该的,你说你们,既然都要来参加宴会,干嘛不一起来?刚你和陶望溪进门那架势,嘿,不知道的以为你们官宣呢,嘶——”

    谢慕臣一胳膊肘捅在他肚子上。

    没看你越说,某人脸色越难看吗?

    季修珩瞅了下那张阎王脸,消声了。

    凌绝凉飕飕瞥他一眼。

    谢慕臣递给凌绝一杯酒,推了推镜框,“我早说了,爱情是危险游戏,一不小心就引火烧身。”

    “何况,喜欢一个人是不可能容忍他身边有其他人的,就算你和陶望溪现在没什么,可她就是客观存在着,秦疏意多尴尬 。”

    凌绝冷笑,“你觉得秦疏意喜欢我?”

    谢慕臣分析了一通,却没想到凌绝的落脚点居然在这里。

    他都被问愣了,“是啊,她不是很爱你吗。”

    季修珩也接话道:“不图婚姻,不生小孩,你那么多过分的要求她都忍你了,连钱都没跟你张嘴要过,不是爱你是什么。”

    凌绝想说,是图玩他一个爽。

    随即又更加觉得荒诞,秦疏意,一个乖乖女,竟真的骗过了他们所有人。

    他将杯中酒一口饮尽,死死盯着那边和赵瑾瑜、钱呦呦说笑的人。

    她对他没有占有欲,不主动联系,不会查岗,不会管他与以前的女人是否会旧情重燃。

    就连陶望溪,她也不是吃醋,只是嫌烦。

    她不爱他。

    在这热闹的人声鼎沸的宴会上,他又一次清晰地感受到这一点。

    ……

    原本以为绝爷一来就牵走了女朋友,是目前并没有厌弃这个“真爱”的意思。

    被冷落的蒋家人突然就在宴会上受欢迎起来。

    可出去一会回来,两人就不说话地各踞会场两端,又把人看不会了。

    有墙头草各方扫了扫,重新倒向陶望溪。

    “望溪,你这个戒指真漂亮。”有个女孩注意到她手上的钻戒。

    陶望溪抬起手,笑容温柔,带着一点甜蜜,“是别人送的。”

    “谁呀?这戒指是私人订制吧?”大家八卦地起哄。

    还有人则是兴奋地叫起来,“我知道,这是之前绝爷取走的那枚。”

    她原本也看上了的,却被告知是别人提前预定的,后来又出了绝爷要结婚的流言,就是因为它。

    “戒指啊~”有人笑得意味深长。

    眼见凌绝在远处喝闷酒,没有搭理这个女朋友的意思,认为是秦疏意惹怒了绝爷要倒霉了。

    这会直接问到了秦疏意脸上,“秦小姐,绝爷有给你送过戒指吗?怎么定制戒是给了望溪呢?”

    “啊,对不起啊,我是不是问到你伤心事了。”

    秦疏意本来都想安静地来,安静地走了,没想到有人非要找茬。

    她歪着头,拧着眉,似乎是有事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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