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呢?

    她先开口提问:“这件事是关乎我个人,能够独立完成的吗?”

    凌绝,“是。”

    凌绝又接着问道:“你写的也是关于我自己的?”

    秦疏意,“是。”

    秦疏意,“是关于我的感情方面的?”

    “是。”

    凌绝,“和我的身体有关?”

    “是。”

    秦疏意开始怀疑自己写了个简单的事情到底对不对了。

    凌绝太聪明,对她又太了解。

    “健康。”

    果然,凌绝很快猜到了答案。

    他心中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的情绪。

    猜对了,但并没有很值得高兴。

    她是真的对他无欲无求,才会随手写个两人之间最近的交集。

    他该庆幸,起码她还惦记着他的身体吗?挨点痛好像也值得了。

    他竟然到了靠这种小手段才能不让她忘记他的地步。

    秦疏意无声默认。

    “我输了。”她摸上额头,“我可以取下来看吗?”

    凌绝点头。

    其他人也伸长了脖子。

    给他们也看看呢?

    秦疏意樱红的唇轻抿,纸条上覆着的便利贴被撕开,她看清了上面的两个字。

    凌绝,“你可以拒绝。”

    他卑劣又邪恶,但即便不知道赵瑾瑜早有打算,他还是主动给了秦疏意选择的权力。

    这张纸,只是描述他的心情,而非对她的约束。

    秦疏意抬头看向他,那张总是桀骜的漫不经心的眼睛写满了颓丧,有一种脆弱美,且让人生出某种摧折欲。

    她眼睫如鸦羽一般轻扇。

    “我履约。”

    ……

    凌绝觉得自己很坏,但其实他指派的任务对秦疏意并不算很难完成。

    那张纸条秦疏意没有公布人前。

    任由赵瑾瑜和范朝朝她们盯着她的手心快盯出朵花,她也只做不知。

    而凌绝却从她答应后开始魂不守舍。

    宴会结束,秦疏意婉拒了赵瑾瑜派司机护送她的好意,自己开了车回家。

    凌绝站在门口,看着秦疏意的车远去,恍然间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也是在某场葬礼的路口,他出来透气,见到了路边撑着伞,清冷疏离的秦疏意,他不自觉看了很久,又目送她走远。

    他们之间,其实一直是他看她的背影比较多。

    季修珩生怕凌绝秋后算账,早已经跑路了,谢慕臣送完客人,回来正好瞅见了盯着空无一人的道路发呆的凌绝。

    他戏谑地调侃一句,“你要不考虑去养条狗?”

    顺便对比一下自己,看看他这眼巴巴的样子,像不像。

    本来只是随口说说,却听到了某人认真又失落的回答,“是有这个打算。”

    谢慕臣,“?”

    ……

    今晚同样在聊猫狗话题的还有刚到家的秦疏意和池屿。

    池屿这几天都有时不时在联系她,这会他正问到,明天要不要约见面,看一看他家的田园猫和哈士奇。

    车库里,秦疏意停完车,在车上看到消息回复后,从副驾驶上拿起自己的包包。

    在包包旁边,是一条皱皱巴巴的纸条。

    上面的两个字隐约可见。

    是——

    “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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