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却出乎意料有耐心的主人。

    它眯起眼,在他手下蹭了蹭。

    柔软的触感,让凌绝顿了一下,他唇角弧度上扬,“卖乖讨巧的劲也像她。”

    正颇得趣味地喂着狗,手机铃声响起。

    是公司的事。

    想了想,他决定先将狗送去老宅。

    为了养它,他已经从公司附近的大平层搬回私人别墅了。

    不过他不喜欢平时家里太多人在,都是让他们做完活就走,因此这会没有人可以照顾这条阿拉斯加。

    况且,他也不放心将它交到佣人或者不熟悉的人手里。

    只有一个人,和他不熟稔,不亲密,却是他可以无限放心地把后背交给她的存在。

    ……

    老宅。

    戚曼君正坐在客厅里翻看着秘书送过来的资料。

    很多事她已经不需要亲力亲为,而且近两年也有意放下工作,现在倒是不怎么忙碌。

    听到说少爷带着狗回来了,她拢了拢披肩,诧异地站起身。

    正好遇上了牵着狗绳站在门口的凌绝。

    两人静静对立着,凌绝抿了抿唇,犹豫了一会还是开口,“这几天我会在老宅住,但是可能比较忙,你能帮忙照看一下它吗?”

    戚曼君心中轻动。

    这是凌绝从小到大,第一次开口请她帮忙。

    他们一家人,都不习惯求人。

    “软肋”,她脑海里突然冒出这两个字。

    长到二十七岁的人,坚硬的骨头里才长出一点柔软的分支,允许自己有脆弱可攻陷之处。

    是因为什么呢?

    “可以。”她温和地点头。

    凌绝,“谢谢。”

    两人再次陷入无话可说的境地,戚曼君问他,“今天就回来住吗?”

    凌绝,“等会还要去公司,明天吧。”

    戚曼君于是又问,“已经到饭点了,要不要先留下吃个晚饭再走?”

    毕竟刚开了口请她帮忙,凌绝没有拒绝。

    继戚晚亭的葬礼之后,母子俩还没有一起用过餐。

    除了在医院和墓园徘徊的那几天偶尔克制不住的眼泪,以及第一晚的崩溃,戚曼君似乎很快就从哥哥的死亡中走了出来,又是冷心冷性,无坚不摧的戚家主。

    凌绝也不是擅长安慰的人,大家都有意避过了煽情的话题,麻木地向前生活。

    母子俩的生分由来已久,戚曼君也没有强求一定要弥补。

    她看向那只目光炯炯有神,一点不怕生的狗,“它有名字吗?”

    “凯撒,凌凯撒。”凌绝回答。

    戚曼君笑了笑,向着狗狗招手,“凯撒,我们去花园逛逛好吗?”

    意外的是,在凌绝面前脾气各种难搞的凯撒,对戚曼君却意外友好。

    这会听到召唤,屁颠屁颠地奔过来。

    凌绝无语地将狗绳交接过去。

    戚曼君笑道:“我带它去走走,你先坐一会吧,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吃饭了。”

    凌绝无声点头,顺便警告地看了眼开始撒欢的阿拉斯加。

    戚曼君带着狗走了没多久,又有意料之外的人出现了。

    凌慕峰看着好久不见的儿子,先是绷着脸打了个招呼,又放下手里的蛋糕,冷声问他,“你妈呢?”

    凌绝手里拿着戚曼君转交给他看的公司资料,同样没什么情绪地回答,“去花园遛狗了。”

    凌慕峰本来还毫无波澜的脸上面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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