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的也可以慢慢产生喜欢,真要是一条路都走不通,那就代表此路不通。你就是不结婚又怎么样呢?”

    “妈~”秦疏意改了个姿势,跪坐在地上,撑起身体吧唧一口亲在周韵禾脸上,“我好爱你啊~”

    恰巧在这时,秦渊推门回来。

    见到这一幕,不满道:“秦疏意,你又偷亲我老婆了。”

    秦疏意哼了一声,“就亲就亲,今晚我要跟妈妈睡。”

    秦渊把手上提的顺带着买的夜宵摆桌面上,“是吗?那今晚的夜宵某人就吃不到了。”

    本来很饱,但是现在看到琳琅满目的烧烤又馋了的秦疏意噔噔噔跑过去抱住秦渊胳膊,“爸爸~~”

    秦渊严肃的脸立刻就装不住了,“行了行了,少了谁的也少不了我们家乖宝的。”

    周韵禾笑着走过来,“你爸逗你呢。”

    这家里除了女儿爱吃这些,他俩平时可都不碰。

    秦疏意比了个心,“爱你,我家爸爸是全世界最好的爸爸。”

    秦渊笑得自得不已。

    ……

    可惜同样拎着宵夜回来的另一位父亲却没有秦渊的好运气。

    凌慕峰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将蛋糕交给等候的佣人。

    “夫人睡了吗?”

    佣人点点头,“半个小时前刚上楼去了。”

    凌慕峰沉默了一会,“蛋糕放冰箱吧,不要跟她说是我买的。”

    从戚曼君时隔多年再次提起离婚的话题后,他就每日早出晚归,尽量避免和她碰面。

    他怕他抵不住她冷漠决绝的眼睛。

    老宅很大,但总是很安静,他没有急着回房间,而是走到桌边看着上面的一瓶插花。

    戚曼君喜爱艺术,但戚家出事后就再没有提起过画笔,只有家里偶尔的插花能够窥见曾经天赋卓绝的大画家几缕艺术的灵气。

    他们刚结婚的时候,正好也是热恋期,戚曼君也常常会在客厅画画、插花,他就在一旁办公,两人不说话,时光却分外静好。

    凌慕峰伸手碰了碰那朵盛放的芍药,黝黑的眸底神色忧伤。

    想一想,明明人生已经走过大半,他们甜蜜的时光却那么稀少。

    抱着那几个瞬间,就好像活了一辈子。

    想到国外那边传来的童晓雅身体病变,可能支撑不了多久了的消息,他眉眼透出几许厌倦。

    一场年少时叛逆的爱恋,将所有人的命运都带上了不可知的歧途。

    他今夜突然犯了烟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