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家。”

    司京叙眼眶里瞬间又涌上热泪,他哽咽着,“我觉得你太辛苦了但是我又帮不上忙,我心里难受。”

    “你不能这么说啊,你每天照顾我吃喝,还接送我上下班,睡觉前帮我涂润肤油还管按摩,这些还叫帮不上忙啊?”沈不语连忙哄他

    “老婆,对不起。”司京叙头埋在她颈窝处,泪水已然顺着她的锁骨滑落。

    沈不语轻拍着他的背安抚着,脑子里想的都是秦念可的话。

    她曾经跟小姐妹说过司京叙这个情况。

    秦念可的原话是:就是你太温柔太好说话了,孕期也没作妖,他心里过不去那个坎儿,你就使劲儿跟他闹,使劲儿作,这么讨人厌怎么来,他被你折腾两次,心里就好受了。

    曾经的她不赞同这个观点。

    但现在,她想试试。

    司京叙现在这个情况再发展发展,估计能成产前抑郁。

    “司京叙。”沈不语叫他。

    “老婆,我在呢。”

    “我要钻戒。”她说。

    司京叙一抬头,眼睫毛上还挂着泪,“买。”

    “我要十个,”沈不语伸出双手,“我十个手指头都要。”

    “买买买,都买。”司京叙眼睛里亮了点。

    沈不语眉头舒展了些,秦念可就是她的神。

    第二天,沈不语收获了二十枚钻戒。

    “不是,你打算让我一个手指头戴两个啊?”

    司京叙乐呵呵地展示着,“一手戴一个,但是老婆,咱还有脚趾头呢。”

    沈不语:她是真的服啊。

    不过司京叙花了点儿钱之后,心情明显变好了。

    沈不语也总算理解‘一个猴子一个拴法’是什么意思了。

    于是,为了避免亲亲老公产前抑郁,沈不语想尽办法让自己变得无理一些。

    甚至去社交软件上面搜索各式奇葩要求。

    结果越难,司京叙就越开心。

    她也开心,她的保险柜又添了一个。

    双方都觉得自己赚到了的这个游戏,持续了一个多月。

    沈不语要到预产期了。

    家里早就安排了最好的医疗团队,全都在京市时刻等候着她肚子里孩子的发动。

    到了这个时候,沈不语才开始真正的焦虑。

    “宝宝要是不喜欢我怎么办啊?产假结束我要是舍不得宝宝们怎么办啊?啊啊啊,他们到底要叫龙钰哥什么啊!!!”

    司京叙轻轻抱着她安慰,“不会的,宝宝们最爱的永远都是妈妈,你是跟他们共用过一颗心脏的,你永远不用质疑;产假可以申请多休一阵子;至于龙钰,就跟着你叫,总不能让那小子占我们孩子便宜。”

    “司京叙。”

    “我在呢,老婆。”

    “我想吃肘子。”

    “走,咱们上爷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