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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哗啦啦~

    温热的水流被小手掬起,泼洒在那凶猛的雄躯上。

    水珠顺着他肌肉的线条滚落...

    氤氲热气中,那小手缓缓覆上,轻柔地按压起来。

    齐彧闭目靠在浴桶边缘,享受着阿碧的侍奉。

    一日的乡试,连续的对战,恍若在白昼时不停焚烧,而现在...却已到了深夜沉寂的时候。

    白天和夜晚,时间如此的均衡,就是上天在提醒人们:战斗与休息,各占一半。

    噼啪...

    炭火轻轻炸响。

    烛光凝定不动,将家具的轮廓投在墙上,深深浅浅,如同墨染。

    光影声响,越发显出室内安静。

    “进来。”

    齐彧忽然开口,打破了这份安静。

    阿碧手指一僵,然后欢喜地褪去外衫,只着月白绸兜,足尖轻点,然后整个儿长腿没入了宽大的浴桶...

    若在过去,她还会犹豫一下,轻声在少爷耳边嘀咕一句“奴婢不敢”、“少爷不可以,若是夫人知道了”之类的话,可现在却不同了。

    在这后宅之中,少爷已经能够自己说了算。

    她已经不会被送人,也不会被人抢走了。

    她自幼和少爷腻在一起,无论身子还是心都给了少爷,想到今后能够一直到死都在少爷身边继续照顾他,然后照顾少奶奶,再照顾少爷的孩子,听那孩子喊一声“碧姨”,阿碧就觉得这辈子都圆满了。

    她温柔的脸庞上泛起酒醉的酡红,双臂趴着桶缘,轻声细软着哼唧出来...

    水波荡漾...

    今晚,只要少爷不开口,她就可以不用再偷偷摸摸地拎着绣花鞋跑回侧屋了。

    ————

    次日,清晨。

    齐彧舒服地躺在榻上,小丫鬟嘴角带着笑,像白花花的小白羊挂在他身上,一同陷在暖融融的被褥里。

    他乡试夺魁的消息并未掀起太大波澜,父亲也没有特意寻他长谈。

    一切都如常。

    就像堂姐说的那样:蝇营狗苟之事不需他操心,一个家族,一个势力总需要一个纯粹的武者作为锋利的剑尖。

    他要做的,只是变强,仅此而已。

    他一动,阿碧也醒了。

    醒了的阿碧急忙起身,惊慌地喊着:“都天亮了,奴婢...奴婢...”

    她慌手慌脚地离开被褥,急忙穿好罗袜,衣裙,绣花鞋,又转身为齐彧梳洗更衣。

    不久,早膳送来。

    齐彧抬眼一看,今日端餐的竟是母亲身边的王婆子。

    往日的红枣参粥里,今日多了一种红色的米粒,混杂在白米间,那米混杂着白米一同煮,闻起来并没有提升香味。

    “王嬷嬷,这是什么?”齐彧问。

    王婆子堆笑回答:“启禀少爷,这是大夫人让师傅炖煮时特别加的,叫血灵米,整个家里就您这一碗。”

    “血灵米?”

    齐彧未曾听过此名,想来应是秘地灵田所出。他自不会与一个婆子细究,只当是昨日表现优异,家族对他的投入又添了一分。

    一碗红枣人参血米粥下肚,齐彧只觉小腹升起一股暖流,缓缓散入四肢百骸,浑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坦。

    阿碧收拾碗筷,齐彧则信步走向马厩,打算唤老顾驾车,前去观榜。

    一到马厩,便见老顾满面红光,用一种极度欣喜的表情望着他。

    震惊?

    昨儿晚上老顾已经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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