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地传来。

    他空着的那只手抬起,指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与自己对视。

    他湿透的黑发凌乱地贴在额前,少了几分平日的严谨,却多了几分慵懒的、危险的侵略性。

    “躲什么?”

    黛柒脸颊微烫,被他灼热的视线逼得无所遁形,声音细若蚊呐:

    “你别这样看我……”

    傅闻璟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带着灼人的热度再次逼近,

    “老婆,我想……”

    “不行!”

    她几乎是立刻打断,

    傅闻璟微微一怔,随即被她这过激的反应逗得低笑出声,他歪着头,唇角的弧度带着几分戏谑与促狭:

    “我还没说想什么……怎么就不行了?”

    “你少来,”

    黛柒羞恼地瞪他,

    “你不就是想……”

    他挑眉,忽然俯身凑近她通红的耳畔,气息灼热:

    “嗯,老婆好聪明。”

    那温热湿濡的吐息让她浑身一颤,酥麻感瞬间窜遍四肢百骸。

    他顺势向前,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困在池壁与自己胸膛之间,形成一个无处可逃的怀抱。

    “别在这里……”

    手指抵在他胸口试图推拒,又急又羞,却只摸到滚烫的肌肤下有力的心跳。

    傅闻璟却像没听见似的,就着这个姿势咬住她的耳垂轻轻厮磨,

    “怕什么?”

    她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傅闻璟将额头抵住她的额间,鼻尖相触,呼吸交融,那双深邃的眼眸近在咫尺,里面翻涌着毫不掩饰的渴望。

    “放心,”

    他低声保证,声音里带着一种令人心慌的蛊惑,

    “这里不会有人来。”

    不等她回应,他便开始细数,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更像是一种步步紧逼的诱哄:

    “老婆,我们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Z了。”

    “它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他眼尾微微下垂,凝视着她,用一种近乎示弱的沙哑声线,

    “可怜可怜老公,好吗?”

    话音未落,揽在她腰际的大手悄然下滑,微微用力,让她柔软的身体紧密地贴向自己。

    雾气模糊了彼此的视线,却让感官愈发清晰,推挤的水声渐次响起,夹杂着难以抑制的轻喘与低吟,在空旷的山谷间漾开细密的回音,

    黛柒的手指深深掐进他宽厚的肩膀,意识在水波荡漾中渐渐模糊,

    只剩下相贴处灼热的温度,以及男人在她耳边反复呢喃的那句“别怕,有我”。

    直至暮色四合,将一池春水染上暖昧的霞光。

    厉执修靠在天然岩壁砌成的池缘,温热的泉水漫过他壁垒分明的胸膛,水面之下,那些纵横交错的旧伤疤若隐若现,非但不显狰狞,反为他添了几分悍厉。

    他闭目仰头,喉结在修长的脖颈上形成一个利落的弧度,直到隔壁那隐约的、令人浮想联翩的声响渐渐归于平静,

    只余下山谷间的风声与水流的潺潺,他才缓缓睁开眼。

    那双冰绿色的眼眸里没什么情绪,如同深冬结冰的湖面。

    他侧过头,目光扫向身旁的秦妄,声线平直地抛出三个字:

    “满意了?”

    秦妄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伸手捞过池边冰桶里镇着的酒杯,仰头将杯中残余的液体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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