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俊朗的男人侧卧着,眉眼间的锋利被睡意柔化,轮廓显得格外温润柔和。
双眼轻阖,呼吸匀长,显然已沉入深眠。
他上半身赤裸着,仅着一条白色长裤,腰间随意搭着半长的毛毯。
毯子之下,他的臂弯里正躺着一个女人。
她背对着门口,穿着同色系的白色睡裙,轻薄的布料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一同而盖的毛毯恰好遮至她整个腰际直至小腿处,将那玲珑曼妙的身线勾勒得愈发引人遐思。
乌黑长发如瀑散落,她枕在男人伸展的手臂上,脸颊紧贴着他的胸膛,整个身子也被牢牢圈在怀里。
时危的一条腿还占有性地轻压在她腰侧,另一只手紧扣着她的腰肢,高大健壮的身姿将她衬得愈发娇小依人,两人贴合得没有一丝缝隙,姿态亲昵得不容任何人插足。
床的另一侧,一本摊开的书静静散落着,显然是二人睡前是还在共读,现在便一同睡去。
或许是因为习惯了窗外淅沥的雨声,所以他们并未被先前的敲门声惊扰。
依旧沉浸在彼此的温柔乡里,对外界的一切都浑然不觉。
他静静站立片刻,望着这温馨静谧的一幕,时权只低低轻笑出声,没有出声打扰,停留片刻而后便悄然转身,将房门轻轻掩上。
可这安生日子没过上几天,就被打破了。
夜晚,房间内。
“够了……你消停点行不行?”
黛柒面泛潮红,伸手去推身上的人,却如同蚍蜉撼树。
时危双臂撑在她身侧,结实的胸膛起伏不定,非但没有退开,反而一把掐住她的腰肢,粗粝的掌心近乎粗暴地揉捏着她腿根柔软的肌肤。
“还消停?你想憋死我?”
他嗓音沙哑得厉害,
“我忍得够久了,现在一刻都等不了。”
这些天他无时无刻不跟她待在一起,看得见却碰不得的煎熬几乎将他逼疯。
再这么下去,他怀疑自己迟早会把自己憋死。
“我没在见到你第一时间,把你扒干净就很好了。”
黛柒气得瞪圆了眼:“你还有理了?难道要我谢谢你吗!”
“嗯。”
他低笑一声,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耳侧,
“想谢我,待会儿就把腿 点。”
话音未落,他已强势地分开她的膝盖。
“傅闻璟……”他忽然问,“他是不是也每晚都碰你。”
“胡说什么、他哪像你,整天只想着这种事。”
黛柒心虚地提高声调,试图掩饰慌乱。
时危全然不信,嗤笑一声:
“他不会是不行吧?”
唯一的遮挡早已被扯下丢在一边。
___________该去哪里了呢。
显然男人还意犹未尽,但许诺过女人这次就放过他,男人也真就听话的,
将女人重新揽回怀里,肌肤相贴,男人溢出一声满意的叹息。
他低下头,细密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她汗湿的脸颊与颈侧。
房间内只剩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