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其实就是自家学说压过另一派。”
“这般说来,不就跟武林大会似的。”
牛大总算是听出了些许眉目,感情读书人也是巧立名目好勇斗狠,还偏要取个云遮雾绕的名字,教人雾里看花。
“书院和国子监就是南拳和北腿,院长和祭酒就是掌门人。”
王五也就顺着牛大的话说了下去。
“书院和国子监打得头破血流,无非是争个老大老二,真要是武林盟主发话了,该收手还是收手。”
王五绕了一圈,终于将其中的弯弯绕绕理顺了些。
“这读书人的武林盟主就是至圣先师,他老人家开口了,徒子徒孙斗得再凶也得给面子。”
牵扯五百年的两脉相争自然不是如此简单粗暴,可牛大这等粗人有属于自己的一套逻辑,能明白个大概已实属不易。
“儒生逝去千年,能让他老人家开口调停,谈何容易?”
王五面带鄙夷,这事情真要是如此简单,两派还能斗上个五百年?
“况且,你当人家读书人是你牛大,整张桌子搞两个下酒菜就能调停矛盾?”
王五觉得自己是在对牛弹琴,可要不掰扯个道理出来,这些粗人哪能晓得那四句箴言的厉害。
“请动儒圣显灵何其艰难,现在书院已经闭门谢客,杨明院长闭关不出。”
王五事后听说,当时至圣先师的祠堂轰然倒坍,书院存留着历代院长的文气石碑全然无光。
“关键是那四句箴言,当真是取两派之精华,去之糟粕。”
王五还是没忍住拽了几句酸溜溜的词语。
“那谢云可是当代国子监祭酒,手持亚圣遗物,可听了那四句箴言后,断然生不出再战之心。”
为了彰显箴言之威,王五只能说些看的见,摸得着的情形,“书院二先生原本半步三品,在问心局上心境受损,可听闻了四句箴言,登时重返巅峰,直入三品!”
……
“那夏公子当真是圣贤传人?”
端酒过来的小六子见缝插针地问上了一句。
“若不是夏诗仙不过及冠,单凭那四句箴言,圣贤又如何做不得?”
王五眼神犀利,斩钉截铁。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在文脉之争上一举成名的苏家赘婿。
“那夏公子到底是仙人下凡,还是圣贤转世,咱是不晓得。”
牛大在一旁坏笑着搭腔,“但当日他一手搂着书院女夫子,一边指点圣人执笔,真他娘的潇洒!”
王五的道理掰扯反响平平,可牛大的调侃可谓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以前不晓得,没想到书院的二先生是位女夫子,从书山跌落时当真是如仙女临世一般。”
“何止啊,听说那教坊司的百世花魁自从接待过了苏家赘婿,就闭门谢客了。”
“苏家大小姐我是见过的,端是往那布行柜台前一坐,嘿呦,我这两条腿就跟钉死在地上似的,怎么也挪不开……”
来福客栈什么地方,除了王五这个异类,有几个是能识文断字的。
四句箴言如何了得?管他们什么鸟事。
倒是那苏家赘婿属实风流得紧,叫人好生艳羡。
“老板娘,俺牛大的豆腐呢?早先就预定好了!”
牛大朝着平日里风风火火,今儿个不知怎的缄默如鱼的豆腐西施招呼,嚷嚷着要吃豆腐。
“滚回去吃你家老娘的豆腐去!”
老板娘的河东狮吼内劲十足,震得牛大的耳朵嗡嗡作响。
“牛大哥,我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