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接法?”

    苏映溧像是想知道更多细节。

    “还能怎么接,肯定是用双手抱呗。”

    李景轩心直口快,“我当时跟王家的大小姐一块去的,她后来跟我说了一路,说是做梦都没想到能在文脉之争上见到这一幕。”

    “我当时可是跟她说了,那是我姐夫,名花有主,你想都别想。”

    李景轩蹭了蹭鼻尖,自以为是地邀功起来。

    “哦,原来是这般,还真是才子佳人呢。”

    “可不是么,当时好多人都说姐夫跟二先生……”

    李景轩呼吸陡然一滞,赶紧双手捂嘴。

    “继续说,姐姐想听……”

    苏映溧的声音依旧不急不缓,可脸上的和颜悦色却彻底变成了皮笑肉不笑。

    “姐夫,我真不是故意的!”

    李景轩欲哭无泪,怎么就管不住自己这张死嘴呢。

    ……

    白鹿书院望月楼中,凭栏远眺的夏仁忽然打了个喷嚏。

    “不知又是谁在念叨我。”

    他的身躯本就寒暑不侵,这般反应倒显得稀奇。

    秦肆雪将藕臂搭在栏杆上,目光投向生无可恋的夏仁,开口问道:“你打算在我这儿躲到何时?”

    “躲到她气消了呗。”

    夏仁实在觉得无法共情女人的心绪。

    怎么说自己也算行了善事。既帮书院留住文脉,又让国子监消了执念,还以四句箴言助第二梦稳固三品大儒境。

    可那女人竟拔剑就砍,骂什么“登徒子”。

    天地良心,自己在危难时施以援手还有错了?

    就因为自己抱了她?

    抱抱能怎样?又不会少一块肉。

    “一个两个的,还真是拧巴得紧。”

    秦肆雪俨然一副看欢喜冤家的模样。

    “来来来,让我算上一算……”

    秦肆雪掰着芊芊玉指,双眸微阖,念叨,“你这人命犯桃花,往后这种事只会多不会少。”

    “你个女土匪,入了两年道门,真把自己当作能掐会算的道士了?”

    夏仁只觉得秦肆雪在说风凉话,没好气道。

    “你还别不信。”

    秦肆雪解释道,邀月仙宫为让弟子断绝七情,素来擅长测算姻缘,且出奇地准。

    “一二三四五……”

    秦肆雪催动法诀,连连掐算,“嚯,好你个九公子,当真是风流,光这金陵城里便有五位女子与你有正缘。”

    “你怎么不说五十个?”

    夏仁心里默默算了一下,想来想去,自己满打满算也就四个相熟女子,这第五个从何而来?

    “怪哉,白鹿书院里竟然有两位?”

    秦肆雪柳眉微蹙,一脸鄙夷地看向夏仁,“你又勾搭上哪家女子了?”

    “我勾搭上你了?”

    夏仁可不信这些神神鬼鬼的测算之法。

    况且自己现在可是有家世的人,还能合离了不成?